陈教授没想到他在迷药和强效松弛剂双重作用下还能爆发,时不慎被推个踉跄。他站稳,听见这话,竟然笑,“不尝试怎知道是白费力气,不要反抗,你现在没有反抗力气,不想伤你。”
禹周和额上滴汗,眼睛涩地快要睁不开,但还是强打起精神防备他突然发难。
陈教授摇摇头,说道:“你这才是白费功夫。”他拿出注射筒,打算再给禹周和打上阵麻醉剂,让人动弹不得。
禹周和身体紧绷,没有丝毫松懈,寻找机会反击。
两相对峙,砰,砰,是房门被撞击声音。
是易碎。
陈教授眼镜下眼神闪闪,却很快反驳:“闭嘴,阿银会活过来,会回到身边!”
他放好血浆袋,找准静脉位置,在禹周和手臂上扎针。眼看浓稠血液从血管缓缓流出,血袋慢慢鼓起,陈教授神情中带着丝狂热和希冀。
般来说,正常人献全血次不能超过400cc,间隔期要达到六个月以上,否则会对身体有害。400cc血袋在分秒中充满,陈教授却似乎不打算就此停止,又另拿个血袋。
失血让禹周和头晕,不知为何,他肚子也胀胀,隐隐有些痛感。
陈教授愣,视线转向房门。整栋别墅只有自己居住,平时只有保洁会固定时间来打扫卫生,但今天保洁已经离开,不应该再有其他人。况且这里是地下室,只有自己知道入口,其他人不可能会知道。
他转回视线看向禹周和,声音冷硬:“难道你在不知道时候发定位?”
禹周和自己也不清楚怎回事,只不过隐隐有预感,觉得门外来人是龙淮。他心情不知不觉放松些,知道现在只要能出去就没事,因为崽崽会保护自己。
铁制安全门很结实,但在龙淮眼里不算什。他没有变回原形,只是让身上覆满漆黑、有金属质感鳞片,看上去既锋利又坚
这不对劲。
禹周和心脏抽抽,莫名变得慌张,好像要发生什不好事情。心悸让他肾上激素疯狂分泌,竟然下子又有力气,手臂用力,竟然真把麻绳挣脱开来。
手腕上圈血痕,但他顾不得,趁陈教授反应不及之际,使劲推开对方,自己跑到门边。门是指纹开锁,他打不开,只能转过身同人对峙。
禹周和撑着墙壁轻轻喘息,刚刚发力过后,身上酸软感觉更甚,肚子更是有下坠感觉。不能再被抽血,会有事,必须阻止对方,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教授,你清醒点,不要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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