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生听着烦,把电话挂。
没会儿,手机又“嗡嗡”响个不停,林月生直接把它丢进池塘。
霍家主宅。
半夜时,有佣人隐隐听见二楼储物间传出沉闷哭声。
那声音压抑绝望,似乎是在极力忍耐。
针筒里是种特殊麻醉剂,可以让人意识清醒,痛感无限放大,但是动弹不得。
没会儿,审讯室里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痛吼。
霍云鹤四肢疯狂抽搐,同时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林月生你活该!你犯贱!你有罪!你好端端为什要喜欢人!白白牺牲无辜生命!”
他又发癫似笑道:“他好可怜啊,吓得浑身发抖,死到临头却也不肯说句求饶话!都是因为你,所以他要被烈火焚烧,所以他要受尽痛苦。”
“你这种人,谁挨上都会倒霉!是你亲手把他送上火场,怪不任何人!”
唯想做事情。这能麻痹他心脏,让他稍稍感到丝安慰。
在阴暗刑讯室中,林月生坐在边,静静看着面前血腥,bao力幕。
霍云鹤被高高吊起来,神志不清地嘶吼道:
“母亲,她为能让回到霍家,不惜献上自己生命!”
“初来霍家时,因为母亲出身不好,连卑贱佣人都敢欺负!他们嘴上叫着少爷,却在寒冬腊月时把丢进池塘!”
那个储物间自林月生得势后便被封锁,时隔多年很多人都忘记,如今那位风光霁月林董事长,曾经被锁在里面,过着暗无天日生
霍云鹤还要继续说,保镖急忙用布堵住他嘴。
他鲜血淋漓身体被浇满汽油,如罂粟花般绚丽红色,瞬间在他身上绽开。
林月生踩着台阶,步步走出刑讯室。地面上阳光明媚温暖,而他却觉得刺眼寒冷。
手机直在震动,家族里长辈要为他举办接任大典。
电话那边人情绪激动,语气愉悦,他说这次仪式非常重要,请很多贵客,定要重视,地点就在xxx大酒店,媒体记者们都会到场……
霍云鹤双目血红,声音嘶哑癫狂:“都是下贱人孩子!凭什路走来艰难痛苦孤独,而你就那轻松容易,随随便便做点什就能让父亲满意!”
“你过得那如意,却处处不如意!到最后连霍家都是你,凭什!”
林月生眼中染上层厌恶:“你觉得不公平,是因为你眼睛里只有自己。”
“别人心酸和痛苦,你又知道多少?”
“不应该和你说这些,因为你根本听不懂。”林月生挥挥手,有人拿着针筒凑近霍云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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