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哪些是发生过
、哪些是没发生过。
季雨时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痛苦。
他行尸走肉般跟着队友们拿到空间车钥匙，还冷静地击毙
几名丧尸，从队友视角看来，他或许和以往没有什
不同。
空间车在PU-31满目疮痍城市中穿行。
群群丧尸睁着惨白色眼睛，挥舞着双手朝他们涌来，被空间车毫不留情地碾成肉泥。
见他说完就要继续前进，季雨时叫住他：“等下。”
宋晴岚回头，调侃道：“真需要心理咨询？”
季雨时张张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宋晴岚：“你指哪方面？”
那双深邃黑眸里什也没有，只有想赢、想破局渴望，与记忆中那个在衔尾蛇任务中带领大家燃起斗志次次往前冲宋晴岚模样。
烈与温柔，也记得高空跳伞时那个从背后将他紧紧环绕怀抱，记得临死前对方绝望悲哞，记得八年前站在他家楼下花园中孤独守候那个背影。
更记得，对方曾经那解他，曾经在私人频道里，郑重而珍爱地叫出过他真正名字。
“盛晗。”
那是他第次为这个重新被提起名字感觉到战栗。
“季顾问？”
他们以史上最快速度来到书店，处理完书店老年丧尸后，那本《金乌号：繁衍不息》就被队友塞进季雨时手里，最后小半内容被黑脸男闯入所打断，他还没来得及看完。那部分恰巧正是关于金乌基地运作简单介绍——即使季雨时此时记忆中早已有答案，但是他还是非常快地看。
他无法确定脑中答案是否准确。
也无法确定现在到底是什情况，如果被宋晴岚看出来那样，他真很不在状态。
“马上3号小队就
幕幕画面在季雨时脑中闪回，仅仅是秒之间，那些画面高速纵横交错痛楚就席卷季雨时大脑。
深灰色天空逐渐变亮，空气中传来腥臭味与李纯抱怨都那熟悉。
就像是他们经历过那些循环样。
记忆超载让季雨时头疼欲裂，冷汗几乎打湿背心，他若无其事地摇摇头：“没事。”
分不清记忆与现实。
季雨时恍若初醒。
眼前，宋晴岚微微挑眉看着他，用客气语气问：“是不是上次死亡太不美好，有点心理障碍？”
哪次？
季雨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道：“
没事。”
“那就好，有问题你可以随时叫。”宋晴岚点点头，“队长义务包括但不仅限于队员心理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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