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笑笑:“你好,姓王,是宫先生家庭医生。”
脸上遗留血迹被清理干净之后,伤口原貌露出来。按理说撞到墙不应该流血,大部分情况下是鼓包淤青,郁南却留下来个1.5公分伤口。
“那墙上好像拆过什,有几块凸起铁皮,还有钉子。”郁南回忆下。
宫丞重复遍:“钉子。”
王医生听他森言冷语,也知道这种伤口很危险,要是郁南再高点眼睛或许就保不住,他赶紧缓和气氛:“没关系,会帮你打破伤风。现在先缝针,你怕不怕痛?”
车门已经开,男人侧脸在地下停车场光线里俊美尊贵,脸上没有不耐烦,是在耐心地等他清醒。
“宫先生?”郁南想起来,他在宫丞车上。
“下车。”宫丞说,“要抱吗?”
郁南耳朵发烧,赶紧摆摆手:“自己可以!”
宫丞“嗯”声,还是伸手帮忙把他扶出来,郁南冷不防撞进宫丞宽阔怀抱,抬头,又冒失地撞到宫丞下巴。
心,是不会有事,舅舅是武术教练。”
宫丞头疼,不欲再与他交流:“在附近有个住处,们先把你额头处理再说。”
*
郁南以为他们要去医院,实则他们不仅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去警察局。
宫丞“附近住处”从他口中说起来很简单,仿佛算不得什,实则就在寸土寸金市中心,可能是平时用来休息。
郁南终于有点怕,往后缩:“……可不可以轻点?或者打点麻药。”
“现在知道痛。”宫丞意味不明地说句,走过来拉着郁南只手,大概是想安慰他,“痛就忍忍,乖。
宫丞叹口气,替他重新按住伤口,两人起上楼。
出电梯时门口就已经有个医生模样人提着药箱在等待。
“宫先生。”大半夜被叫过来,医生看上去没有丝毫怨言。
“看看他额头,尽量不要留疤。”宫丞语气不佳。
郁南挺不好意思地:“您好。”
时值深夜,宫丞在途中还接几个国外下属电话,他处理公事和平日说话口气般无二,并不是很严厉,但因为说是英文,听上去和平日又有点不同,好像不太容易接近,给人距离感。
即使宫丞没有避忌当着郁南面谈公事,郁南也听不懂。他英文挺烂,反而被那流利英文弄得路催眠,竟然睡过去。
“郁南?”男人声音在耳边响起。
郁南从浅眠中醒来,眼底还有丝迷蒙:“嗯?”
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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