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宫丞带着郁南从餐厅出来,等候在外小周显得有几分惊讶。
他已预订好顶层套房,准备好郁南初次与宫丞起会使用物件,还预订瓶香槟与些点心助兴。按照以往惯例,宫丞并不会在酒店过夜,所以他留下来是看宫丞是准备回大宅还是回市区。
如果不出意外话,第二天早宫丞还会给他张卡,由他转交给郁南。
此后每周,郁南都会与宫丞见面,直到这段关系终结为止。
宫丞心思难测,小周不敢多问,只将房卡收好然后替他们开车门上车。
郁南话说半被打断,有点不吐不快,可是积攒起来勇气像被当头拦截,他不得不急迫地问:“那、伤疤呢?”
宫丞闻言看下他额头上那个愈合小伤口:“也不喜欢。”
郁南没说话,时怔忡。
宫丞随口安慰道:“不要担心,时间久伤疤总会消失。即使它不消失,也会让它消失。”
说完,宫丞抬起他下巴,在他唇上轻吻下。
实这句话。
郁南哑然,静止片刻。
他到底已有十九岁,自然明白恋爱意味着什——除接吻,还有更亲密事情可以做,可是他连当着宫先生面去游泳都不敢,又怎能做到那种地步呢?
“不是很喜欢别人看你。”宫丞道。
郁南想起不知从哪本书上看见句话“人生总会遇到这样时候,你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只是比平时沉默点,没人会觉得奇怪。这种战争,注定单枪匹马。”
这次车厢里并不像上次送郁南回学校样其乐融融,两人之间也没有交谈
唇瓣短暂相触后分离,发出“啵”声响,暧昧无比。
郁南眸子湿漉漉,看上去有许多话想说,像受惊小鹿,眼底有些悲伤。
“去吧。”宫丞拍拍他,淡淡地,“随便尝尝,下次带你去更好地方用餐。如果有时间话,也可以在家给你做些刺身。”
“您会做?”郁南问。
“想吃?”宫丞捏他脸,见郁南傻傻点头他才说,“小东西,看你表现。”
倏地,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孤独席卷而来,因为这世上好像没有人能替他分担那密不可谈痛楚,连宫先生也不行。覃乐风说,如果宫先生真喜欢他,就不会在意。
他犹豫,想要将隐瞒秘密和盘托出。
不多时,他睫毛动动:“宫先生,其实——”
“好。”宫丞扔下餐巾,“以后不要这样,不管是签名颜料还是别东西,都不喜欢出现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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