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云走着走着,忽然个驻足
郁南汗水顺脸颊滴落,落入宫丞口中,是咸,也不知道是不是无助眼泪。
追云慢下来,站在溪边吃草,时不时甩甩尾巴。
郁南因为它动作身体前倾。
他无处使力,只好用双手抓紧马鞍,马甲贴在身上热得很难受,被宫丞脱下来扔到旁。
“好。”郁南可怜兮兮,“不想,真不想。”
郁南小声道:“有追云。”
追云沿着小溪散步,步伐使得背上两人起伏,却根本没空理他们。
斑驳阳光洒在郁南脸上,他穿着身黑色劲装,皮肤显得更白,长睫毛轻轻阖着留下阴影,唇瓣粉嫩,无处不是宫丞喜爱模样。
“追云看不见。”宫丞吻他唇,大手移动。
追云走得快点。
子近在眼前。
宫丞在那段温热上亲下,又咬口:“是吗,宝宝,你和那个学长骑过几次机车?”
潺潺流水声中,这低音炮似嗓音近在咫尺。
郁南忍不住缩下脖子:“三四次吧。”
宫丞并不满意,含住他耳垂吮吸,沉声问:“到底几次,嗯?”
裤子紧绷,内侧皮肤因为骑马已经磨红,接下来他屁股没有被马背颠成八瓣,暂时免逃难,骑马被磨红地方却只有变得更红。
等追云吃够草,再次沿着小溪移动时候。
宫丞汗已经打湿胸襟,颠簸动作让他难以忍耐,过去几天就开始拉好箭此时到极限,在紧绷弦上不得不发。
郁南趴在马背上,追云耳朵动动,好像在听声音,会动得快,会动慢。
郁南逐渐放松,小溪水声更响,他全身都变成粉色,衣摆下那片玫瑰绚烂又妖异。
颠簸间,郁南呼吸更乱。
宫丞贴在他身后,他靠在宫丞怀中,羞耻感与快感交错,恨不得将自己完全藏起来。
追云走得更快。
忽地,郁南酸软双腿用力夹住它背,像是防止自己摔下去,又像是到达某种极端时止不住痉挛:“追云、叫追云不要走!”
痉挛持续好几秒。
郁南耳垂红得滴血:“三、三次!”
宫丞并没有放过那可怜耳垂,吮吸还不够,还要用牙齿轻轻啃咬,边说话边将灼热鼻息洒向郁南敏感颈侧:“三次。刚刚来这里算次,会儿回去算次。还有次呢?你要怎赔?”
郁南纤长手指紧扣住宫丞小臂,指尖因为难耐感受开始发白。
“有、有人。”他呼吸乱。
宫丞哄他:“没人,他们不敢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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