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们待在起时光太美好,他点都不想和宫丞分开,三四天也不行,他会想念他。
难怪今天宫丞带他去玩,原来是接下来他
宫丞勉强收住笑意:“张开,看看。”
郁南脱掉裤子,张开腿让宫丞检查。
他这方面倒是没什好害羞。
黑色床单上白生生两条长腿,腿根刺着玫瑰花,清纯与性感集为体,引人犯罪。
宫丞看会儿,郁南大腿内侧皮肤还在发红,有轻微破皮,他没想到这个小家伙会嫩到这种程度。收起私心,宫丞起身去拿医药箱给他上药,力度适中地替他按摩关节。
窗外已经黑,卧室亮着盏小灯。
“饿不饿?”宫丞问着要起身。
“不。”郁南摇摇头,胳膊揽着他脖子不放,撒娇般道,“你就在这里陪睡。”
宫丞眸色深些,压下去亲他。
郁南被亲几口,浑身发热,赶紧义正言辞:“说睡觉,就是闭着眼睛那种睡觉,不是做ai那种睡觉。们总得休息下,不能天天想着做。你没听中医说要固本培元吗?”
郁南是在种失重感下陡然惊醒。
他下意识抖下,浑身紧绷,睁开眼就看见宫丞脸,身体才重新放松。
“宫丞。”郁南叫他名字,声音软糯,不难听出依赖。
宫丞应声。
似乎特别喜欢他这样叫他。
郁南舒服得眯起眼睛,像个等着伺候老爷。
宫丞浅浅吻那耳垂:“明天早上飞机去上海。”
郁南果然睡椅尽收,抬起头紧张道:“去多久?”
宫丞在他唇上亲口,似乎怎都亲不够样,低声道:“三四天就回来。你要不要陪去?”
郁南失望极。
小东西还要给他讲医理。
宫丞抱着他:“只听《孟子·告子上》里说,食色性也。”
郁南哑口无言,因为他得承认这句话很有道理,只好说:“可是屁股今晚想休息。”
宫丞被逗笑,低低地笑出声,连胸腔都在震动,床垫因为他动作微微起伏。
郁南将头塞进宫丞胸前,言不发,只要低头,就能看见他通红耳垂:“你不要笑,腿也很酸……”
郁南看清周围景物,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回到家,眼前是灰色墙壁,身下是黑色床单。
他整个人被宫丞打横抱着,竟路抱上楼、抱回家,他都完全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当着司机面被这样对待,他就害臊。
不知道宫丞为什可以这淡定。
宫丞将他放上床,柔软床垫因为他重量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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