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吵番之后,吻也变得格外不同。
“唔。”
郁南昏头,背脊起片酥麻,蔓延至尾椎。
前面是男人宽厚胸膛,背后是冰凉门板,他根本无处可逃
车子驶入停车场,宫丞先步打开车门上电梯,小周找机会拉住郁南:“小少爷,脾气不是你这闹。今天本来还要去工作,宫先生硬生生把车子停在路边看你小时,什都耽误。”
“看干什?”郁南不领情,“不用他看。”
小周说:“你身上没钱没手机,又穿成这样,他担心你啊。”
郁南没想到会是这样,时语塞,心情复杂起来。
他想这又不是他错,他不该为此内疚。
宫丞说:“碍不碍事由说算。”
郁南咬唇,竟无法反驳,不得不被激将法套住:“那好,现在就去搬走,点也不会碍你事!”
郁南走前面,高大男人走后面。
临走前,郁南还有空顿住脚步,好好地对店员礼貌告别:“下次再聊,再见。”
两人前后走。
得透露出幼稚,无赖地说:“煮炒煎,反正不是假。”
宫丞太阳穴突突地跳,头疼得厉害。
他都想不通他们之间到底是在谁在吊着谁。
半晌,他想到什,不想再拖下去。
他没什情绪起伏地说:“好吧。既然你都不回去,那个石缸里面树脂画肯定也不需要。放在那里太碍事,正好叫人扔掉。”
郁南紧随宫丞脚步上楼,生怕宫丞趁他没到就把他石缸扔。
上楼之后发现房门是虚掩。
他进门,人就被摁在门板上,宫丞低头就吻上来。
唇乍被触碰到,郁南就僵硬瞬,然后下意识闭紧牙关。
宫丞并不着急,他吮吸那带着冰淇淋甜味唇瓣,轻轻舔咬,时不时用舌尖戏弄那齿缝。郁南早已经习惯宫丞吻,身体反应比大脑来得更直接,很快就松开城池,任宫丞长驱直入番掠夺。
看这相处模式,店员小哥哥对他们关系陷入深思。
*
回去路上气氛很怪异。
郁南全程看着窗外句话都不说,宫丞看上去也心情阴沉。
小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郁南震惊:“不要!”
他辛辛苦苦画周才完成,马上就可以寄走,舅舅生日近在咫尺,重新画幅根本来不及!
宫丞怎能这样?!
宫丞则好整以暇,等着他自己选择。
“你不要扔东西!”郁南果然上当,气呼呼地站起来,“你房子那大,那个石缸怎会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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