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里安静几秒。
很快,门被打开,段裕寒走出来,表情如常:“外面冷吗?穿哪件衣服?”
“冷。”郁南都戴围巾,还戴帽子。
他并没有被转移注意力,“你刚刚在和谁说话?是在吵架?”
段裕寒抓抓头发说:“辅导员。催回去做作业,不然要扣学分。”
余深来M国不仅陪郁南比赛,也要去会老友,多是些艺术家。方便时候就带着郁南去,比较私人场合就留郁南在酒店。
不管怎样,郁南都是很开心。
这天晚上,他要和段裕寒起去L城科技与工业博物馆。
说好七点出发在大厅见,郁南等会没见到人,便到段裕寒房间门口,发现门没有关严。
“走。”郁南推门进入玄关,“你都迟到十分钟。”
能以平常心去看待通过不同途径来参赛选手,有些人得天独厚,拥有些条件,是会被通过努力才爬上来人嫉妒,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郁南之所以是郁南,正是因为他这份不知事。
就像他们在集训班里第次遇见样,老师让做色彩游戏,郁南毫不客气地指出拔得头筹同学辨识错误。
事实证明郁南是对,他拥有罕见绝对色感,比老师记忆力还厉害。
但那次之后,郁南被认为恃才傲物,他在集训班朋友就变得很少,只剩下个段裕寒而已。
郁南紧张道:“那怎办啊?你出来时候没有请假?”
段裕寒不想再聊这个:“请,所以说他很烦人。走吧。”
他们去博物馆。
这个博物馆挺出名,里面令人惊奇项目应有尽有,还有各种体验设备,郁南甚至去体验把无重力状态。人模拟待在太空舱里,用安全绳系着在空中漂浮,他
房间里却没有人。
郁南听到衣帽间里有段裕寒说话声,又急又快,似乎和人在电话里争论。
“……会回去,但不是现在!”段裕寒带着怒气道,“已经二十岁,知道自己在做什!”
郁南:“段裕寒。”
他有些担心,因为他从来没听过段裕寒发怒。
段裕寒笑道:“算,你就这样吧。真正艺术家都是有个性,有比你还过分呢。”
郁南:“?”
不出段裕寒所料,接下来时间,郁南受到华人选手们排挤。明明隔着不远,郁南朝他们挥手打招呼,他们却都装作没有看见,只有那个女生尴尬地对他点点头。
郁南本来也不是擅长与人交往人,并不在意这点,完全没有受影响。
他每天按时到场、按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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