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川想想,嗯,大概是喝洋墨水洋气味儿。
“为什啊?”郁南清澈眼睛看着他。
俞川:“……”
俞川:“算,刚才眼花,你还是你。”
废话不多说,俞川带他去工作间,噼里啪啦打开照明灯:“你什时候走啊?”
他每天,都在努力地独立生活。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年半里,他其实没有天真忘记那个人。宫丞事,他越是知道得多,就越是控制不住不去想。
这晚他在覃乐风那里住晚,覃乐风本来说好是要陪他去纹身,可是宿醉后人还在呼呼大睡。
社畜难得有可以放松时候,郁南就自己去。
*
大LOGO已经变,树与天承几个字换成“深城科技美术馆”。
出租车司机听他不是本地人口音,告诉他:“这里原先很有名,是个大老板修着玩,因为修到半觉得不好看还推倒重新修,前后花好几年!”
郁南说:“现在怎是美术馆呢?”
出租车司机道:“好像本来是卖,那个大老板又买回来无偿捐给z.府嘛!”
夜色中,郁南收回目光。
“明天就要走。”郁南说,“不好意思啊,占用你假期时间。”
“你肯来就不错。”俞川无所谓地耸耸肩,只说,“那你明天坐飞机,身上又疼,安排得太紧点。”
说完这句,俞川见他没动:“你过来啊。”
郁南看着那张椅子,对纹身疼痛心有余悸。
他那副样子看就让人很容易猜出来他在想什,俞川无奈道:“快过来,这次没上次那久。你应该也不会咬坏椅子
“学长,新年快乐。”
因为是春节假期,工作室里个人也没有。郁南径自走进去,俞川竟然毫无察觉。
听到声音,俞川抬头扶扶眼镜:“郁南,你来,差点没认出来。”
郁南看上去有些变化,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却好像沉静些。
他穿着件米色羊绒大衣,头戴同色系深色毛线帽,多股说不出来范儿。
不怪他自作多情,他总觉得那和自己有关。
宫丞……他们从那次以后再没有见过面,更不曾听到过关于他只言片语。家人朋友里,除个什也不知道段裕寒,更没人在郁南面前提起他。
他按部就班地上学、去画室,提交国外研究生申请、面试、笔试,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他不知道那些过程中,宫丞有没有想起过他,他是刻意地不去想宫丞。
他们开始不美好,结束也夹杂着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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