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履行这点,男人到纹身工作室,甚至蒙住他眼睛。
他想到那时情形,忽然有点难以承受。
若换做是他,很难能做到这种地步。
“其实你毕业时候、出国时候,都想过要来,但是没有立场。你那次说得对,从来都是按照自己心意去摆布你,即使出发点是挽回,却把你推得更远,你还这小,没理由不让你去看看外面世界。”宫丞说,“让自己不去打探你事,怕忍不住破坏你生活,所以想过很多次你不愿意见。”
他娓娓道来,“看到你从巷子里跑出来那刻,这辈子也无法忘记。”
这句话几乎点到郁南心理。他是个男生,其实没有什好怕。说起来,他最深恐惧,不过是切依样画葫芦,重蹈覆辙。
其实他不知道是,这点两人已经不约而同地达成共识,他们现在情况,非常适合慢点。
“你为什等?”郁南结结巴巴问出来,“那时候、都、都那说。”
他不明白,为什在他还说那些话以后,宫丞还会等他。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相当于对感情盖章“恋父情结”那句话有多伤人。
。
他慌张挣扎,宫丞却压下来,将他抱住,沉声说:“你在怕。”
郁南眨巴眼睛:“没有。”
宫丞亲亲他唇,碰即收。
郁南脸再次红起来,两只漂亮眸子就那动不动地看着宫丞,像是在证明自己不怕样。
距离这近,从男人眼角能看出年龄痕迹,即使他正值壮年,也不可否认他实打实多出来年纪。
宫丞深深地看着他:“比你大十八岁是事实,这点无法改变。那就做大十八岁人应该做事:等待。除这个,没有其它更好办法去打动你。”
“要是不回头呢?”他忍不住问。
“想过。”宫丞道,“那天把车停在巷口,在想你会不会愿意见。”
——“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面前”。
宫丞并没有要继续意思,他亲怀中小家伙,更像是种怜爱。
即使他今晚进这房子刚抱起郁南,就察觉到郁南身体变化——当然他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男人就是这直接动物,用下半身思考并不是句假话,何况是面对深爱人——他想循序渐进。
“南南。”宫丞道,“来这里是想陪你。”
郁南:“陪?”
宫丞说:“没错。陪着你,刷刷存在感。们都分开这久,得先让你习惯。万又把你吓跑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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