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宫丞道,“爱你,如果可以话,希望你辈子不要离开。”
这个时候,郁南忽然明白宫丞在怕什。
在M国时狠狠砸上墙上那拳,那皮开肉绽手背,都是宫丞对他隐忍。年纪,是宫丞最害怕东西,因为差距十八岁,他余生很长,宫丞不知道他有遇见什人可能。
在宫丞心中,他已经有过这种可能。
“……”郁南像被什掐住喉咙。
他不知道说什好,瞬间就明白宫丞为什待在这里不走。
而宫丞催促他:“宝贝,快许个愿,蜡烛要烧完。”
郁南勉强完成这个仪式,吹灭蜡烛。
隔着步之遥,他都能感觉到宫丞身上快被冻僵寒意,便生硬地开口:“你……要不要进来,冷死不负责。”
宫丞却说:“不。”
嗓子道:“刚才你不是说今天不想看见,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可不可以见,嗯?”
郁南:“……不是你说那个意思!”
宫丞背在后面手转过来,掌心托着个纸杯蛋糕,上面插根蜡烛:“生日快乐。”
郁南愣住。
那个纸杯蛋糕哪里来?啊,对,是方才是面包店买吗?
司机站在那里,是种无声催促。
“礼物在你床头。”宫丞在他额头亲下。
郁南抬头,这刻,连日来思考东西他好像已经有答案。
这次他没有冲动,想得很清楚:他爱宫丞,他不仅想和宫丞试试,他确信他愿意和宫丞在起。
“走,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等你下次
郁南惊讶,被这个拒绝弄得脸上火辣辣。
宫丞亲昵地摩挲他脸:“凌晨两点飞机,那边有个重要会议,不得不走,本就打算陪你过生日就走,不然你赶也赶不走。”
郁南看见等在公寓外面那辆车,路灯下,站着位司机。
他忽然就心中痛,说不上来为什,是因为要分离吗?
这几天日子过得太悠闲,他差点就忘宫丞那种身份人,怎可能临时安排出这多时间,从订机票到来F国,只能说明对方是在不顾切地迁就自己。应该是延迟地不能再延迟,才会选择坐红眼航班回国去。
不对,重点难道不是他生日?
过十二点,就是当地时间三月十日。
宫丞不提醒,他不会想起来这件事。
男人脸在烛火中很温柔,嗓音也好听极:“F国时间比国内快,所以是今年世界上第个祝你生日快乐人。”
郁南心咚咚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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