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唇是温热,带着点烟草气息,身上还有他熟悉淡香。
他有点激动,热情地勾住对方脖子,他现在吻技已经炉火纯青,当下就要来个深吻。
有人在咳嗽。
“舅舅”
郁南看清宫丞身后人,脸下子就爆红。
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熟悉嗓音在耳旁轻声道:“怎对着别人乱喊你男人名字”
郁南又惊又喜,立刻转身去看。
夜幕中,宫丞五官深邃,眼中含着笑意,头发与肩头都缀着雪花。
郁南问:“你什时候跑到后面去”
宫丞捏他鼻尖:“说不用下来等,怎不听”
说实在,他点也没觉得宫丞老。
甚至在他眼中,宫丞与他们初遇时模样看上去别无二致,时间仿佛在宫丞身上凝固。
至少他每次见到宫丞时候,都控制不住想要扑上去心情。
比如现在。
大年夜,人们都在家里团聚,街上没什人,只挂着喜气洋洋红灯笼。
这会是次正式拜访。
郁南找到那个即将携手度过生人。
大年三十那天下起大雪。
郁南这次回国后还来不及和宫丞见面,是直飞霜山,对此宫丞颇有微词。宫丞这两年坐稳位置,慢慢地从繁重事务中淡出,所以他们虽然分居两国,见面却也是见缝插针,属于是常有事。
宫丞现在将郁南在f国公寓当成另个家,他衣服鞋子、日用品,包括须后水,都能在郁南家中找到。
舅舅也很尴尬,他只是陪宫丞下来找人,没想过会
郁南说:“想你嘛。”
这倒是实话。
家里人多,他才不好意思当着那多人面第时间诉衷肠,当然是要下来接人。
宫丞亲亲他额头:“笨蛋,都冻成冰块,回去吧。”
郁南不满,这里又没别人,这男人怎就亲额头事他稍微踮脚,凑上去主动吻住男人唇。
望眼欲穿中,辆黑色车悄然从街角驶来。
郁南裹着厚厚羽绒服,已经在楼下站十几分钟,鼻尖冻得发红,双眼睛却亮晶晶,挥手道:“宫丞”
那车却与他擦身而过,径自开走。
不是宫丞
郁南感到丝尴尬:“”
最疯狂次是,宫丞不远千里在出差途中转机,就为见他四个小时。
这个男人对他占有欲到可怕地步。
覃乐风说,宫丞是年纪越大就越害怕失去,如果郁南硕士毕业还要留在国外读博,宫丞真会提早退休。
覃乐风:“老男人爱惨你,呵,活该。”
郁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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