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到底是在给谁庆祝。
宫丞身上有淡淡血腥味,因此虽然他宽阔肩膀与蓄势待发肌肉没有处不性感,郁南都无暇欣赏。
宫丞受伤,好像伤在他身上样,令他感同身受。他不敢想象,如果那刀不是伤到手,是伤到致命之处他要怎办,如果宫丞真出事,他要怎办。
这个男人几乎成他全世界。
殊不知,在宫丞眼中也是同样看法,若是他没有及时拦下刺向郁南那刀,后果更不堪想象。
宫丞点头:“当然。”
两人回家,郁南开车时全神贯注,下车就又处于恍惚中。
宫丞衣服脱半,见他真被吓到,心软片:“南南。”
郁南回过神,走过来帮他脱衣服。
先解开袖扣,再尽量不要碰到伤口,将袖子轻轻地取出来。袖子上染那多血,郁南看着就难受:“是不是很疼”
伤口沾水,洗澡什你帮帮忙。”
缝伤口时候郁南没看见过程,他直在和警察录口供,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顺便告诉警察他觉得严思尼还在吸d这件事,请警察查询严思尼平时是否以贩养吸。
严慈安赶到,他养子虽然逐出家门,这件事对他打击还是很大。后来听说他们再次见面,严思尼哭着问他为什要让他知道自己是领养,严慈安陷入深深自责。
不过有罪人始终是有罪,事实证明严思尼做下事,坐牢辈子都坐不完。
“知道。”郁南眼圈还红着,“会好好照顾他。”
宫丞眸中有片阴鸷,也有,bao戾与震怒,不过
他抬头,黑白分明眼睛里装心疼。
宫丞若无其事地勾唇,在他额头亲下:“笨蛋,吃止疼药,真不疼。”
郁南不知有没有相信,垂着睫毛替他把衣服脱光。
桌上放着蛋糕,还有个礼盒。
礼盒里装竟然是那套s白夜衣服,想必某人今晚有某种安排。
宫丞缝伤口没打麻药,额头还有层细汗,除唇色因为失血显得淡些,看上去倒是和平常差不多:“都说没事,王医生处理也就够。”
严思危冷道:“没错,家庭医生就足够。”
郁南听不出两人剑拔弩张:“哥哥是专家,很厉害,当然还是哥哥缝合得比较好。”
宫丞知道严思危不痛快,但应该不是针对他,便纡尊降贵地:“谢谢你,严主任。”
严思危摘下口罩:“你救弟弟,谢来谢去就不用。这几天叫你律师和谈,不想郁南再去见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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