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可能在忙,没有回复。
舒沅去洗手间洗脸,出来对温宜说:“要回去。”
温宜握着游戏手柄,似乎很担心他:“不玩?”
游戏界面暂停着。
舒沅对游戏已经完全失去兴趣,摇摇头:“不玩。”
朋友愣下:“那,不然呢?总不能是陆斐要分手吧。”
舒沅“啪”地挂电话,恼羞成怒,狠狠地锤十几下抱枕才红眼圈。
从提分手,到朋友劝解,到家长介入,再到财产分割,最后到完全公开。
不知不觉,在个月时间里他们已经快要走完全部流程。
他反应过来,他不是不想见到陆斐,而是潜意识里不想和陆斐划清最后道界限。
此后两个星期里,舒沅都保持着种迷茫状态。
陆斐给他发几次短信,询问他什时候有空。
舒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子事,陆斐又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总之陆斐名字重新出现在他手机上。
舒沅有时候回,有时候不回。
他其实点也不忙,也没有什事情可以做,中间还去温宜家打好几次游戏。对于两人事,温宜什也没有问,这让舒沅觉得很安心。
看见他和陆斐发信息过程,温宜似有犹豫,但还是说:“那天和陆斐在起那个人,叫元加依,是合作方人。陆斐和你分手两个星期后才开始追陆斐,听说,陆斐私人号码他都还没搞到手。”
舒沅:“哦。”
温宜有点着急,在他关上门前补句:“意思就是陆斐现在还单身,但以后就说不定,你是不是傻?”
舒沅开车回家。
点
把房子事情处理完,就意味着他和陆斐完全没有任何瓜葛。而约定处理这件事时间,就是在为斩断他们之间所有关系最后刀,商议行刑日期。
舒沅痛恨这样没有用自己。
他有点赌气地给陆斐发信息:[周五晚,XX俱乐部,有时间。]
俱乐部那种地方陆斐不喜欢,说不定不会来。
那不能及时处理这件事,就不是他问题。
有天舒沅接到朋友电话。
朋友新开家花店,周五开业,邀请舒沅和陆斐去玩,还开玩笑说要请陆斐剪彩,搞不好能凭着陆斐颜艺现场吸波粉。
舒沅坐在温宜家他最喜欢那个奶白色沙发上,说:“们已经分手。”
朋友骂句,问道:“你怎回事,这次怎闹这久?差不多得吧!周末前赶紧和好啊,听见没有?”
舒沅就很生气:“什叫闹?为什你们都觉得是在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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