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沅陪它玩两回合,那头陆斐已经洗完手倒好水从餐厅过来:“芝麻。”
原来这狗叫芝麻。
被代理主人呵斥,芝麻兴奋劲儿稍减,自动叼着玩具走开。
“你怎做到。”舒沅脱身后环顾家里圈,问,“好厉害,基本上都还原。”
“找朋友帮忙。”陆斐又是这样不咸不淡句,“很多东西找不到,就只好买替代款,也不是都样。”
他抬眼发现陆斐在看他,咬下唇,有点慌乱地解释道:“早就不会那幼稚。”
陆斐移开视线,没有对此进行评论,而是迈开步子走上台阶。
舒沅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
陆斐没有拒绝这点。
待陆斐输入密码开单元门,舒沅才问:“可不可以进去坐下?”
是温热,这让他轻轻地缩缩手指,然后把手揣进裤兜藏起来。
陆斐说:“谢谢。”
舒沅讲句“不客气”,然后道:“是宠物医院护士给,应该谢谢她。”
“去宠物医院找过。”陆斐把盒子放进口袋里,“她以为们是朋友。”
听到这句话,舒沅很想问句“难道们不是朋友吗”,却硬生生地止住,他们确不是朋友。所以陆斐明知道耳机在他那里,也不会主动找来,宁愿重新买副新。
又是朋友。
陆斐
陆斐同意。
他们进家门,舒沅站在玄关,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年。
陆斐不知道怎办到,竟然花费时间把这里做到和记忆中几乎完全相符。墙上挂钟,油蜡皮沙发,胡桃木餐桌椅……连门口衣帽架都和过去模样。
边牧围着陆斐兴奋地打转,不住舔舐他手,陆斐便收好伞立在墙边,俯下身捧着它脑袋揉阵。边牧是很亲人狗,待陆斐走开,它又闻闻舒沅,似乎确认他无害,就立刻去叼来玩具蹭舒沅手,迫不及待,兴致勃勃。
看来这是只寂寞狗子,而且伤也已经好。
这令舒沅感觉到丝难堪。
不过陆斐接下来话很快冲散这点,陆斐说:“以为你不会还给。”
“怎会!”舒沅有些生气地否定道,“既然拿肯定会还,也没有那过分吧。”
如同过去七个月根本就不存在样,舒沅现在模样和他们最后次见面那天差不多。同样是出现在陆斐面前,同样是下雨天,连人都像上次样浑身潮湿着。
舒沅发梢因为雨丝显得濡湿,有几根贴在额头上,蓝绿色发丝与白色皮肤相衬,人显得寡淡,看着有些病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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