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要怎样继续才好
。
陆斐转过来，舒沅低着头，陆斐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舒沅还没干透
头发，闻到头发上残留洗发水香气与与雨水味道。
他启唇：“不
好像在问铲屎官，为什
还不出门进行愉快散步。
舒沅说：“
年。”
他希望陆斐不要回过头来，因为只有看着陆斐背影，他才能说出完整句子。
“这年
想很多。”
“知道很多以前不懂事，明白很多以前不明白道理，上次和你说抱歉不是假，虽然那什卵用也没有，但是——”
陆斐并没有询问他意见，也没有对交谈中自己忽然就要去遛狗而感觉到抱歉，更没有挽留舒沅。
他只是很平常地做着自己事，舒沅到来可以暂时与他生活产生交集，但不能真正融入他生活中。
他们现在可以交流，可以相处。
但仅此而已，无法更近步。
陆斐像他所计划那样，开始全新生活。
斐显然不反对这点，他对此持默认态度，却没有提出要去同舒沅起去看望他们之类，只道“会抽时间去看看他们”。太过理智使得陆斐很清楚那样做会造成什样局面，人有时候不得不得做出违背内心决定，用以维持另份决心。
芝麻又来找过次陆斐。
这次它叼来牵引绳，用黑豆子样眼睛盯着陆斐看。
舒沅被逗笑，问陆斐：“你要遛狗吗。”
陆斐说：“时间差不多，但是今天下雨。”
他说不下去，无用话讲得再多也不如行动来得好。
他问：“……明天，还能不能来见你？”
他说：“再让靠近你次好不好。”
“舒沅，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对别人随便说这种露骨话。”陆斐说，“尤其是对你前任。”
舒沅松开手。
只要舒沅今天离开，明天陆斐生活便重回正轨。
出门时，舒沅拉住陆斐衣袖：“陆斐。”
陆斐停住，却没有扯出袖子，但也没回头。
舒沅在这天说那多废话，却到现在才有勇气说出最重要句：“明天还可不可以来？”
狗在脚边跳跃，催促着他们。
芝麻仿佛听懂样，呜呜叫两声。
陆斐只好起身，去柜子里找出它雨衣，芝麻高兴得在地上转圈圈。
陆斐给狗穿雨衣时候很温柔，带着丝无可奈何，这幕让舒沅想起以前自己，手段大概和只狗差不多。
人狗都穿戴整齐。
陆斐拿起立在墙角伞，舒沅也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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