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沅说“好”，跑去洗手间洗
把脸，就跟着陆斐
起出门。
晚上九点，芝麻带着两人往惯常去散步
方向走。
“芝麻还不到岁吧。”舒沅走得慢些，实在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你怎
会养狗，不像你会做事。”
陆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过来问：“你怎会染绿色头发？”
绿发色在某种意义上等于绿帽子。
舒沅好像有点明白陆斐为什突然告诉他这件事，可是同时也有点不明白。
他似乎抓住点什关键东西，但如同那次他想明白陆斐“对不起”样，他需要点时间才能消化完这个信息量。
比起这个，舒沅更关心陆斐当下，他问：“那你现在说这个，是还是想和
分手意思？”
陆斐拇指擦过舒沅唇瓣，黑眸因此变得更深些：“不是。”
陆斐没有吻他，即便舒沅认为从陆斐此时眼神中看上去，陆斐很想那做。
母发信息。少则两三年，多则十几年后，等你完全驯服时候，就带你回到城市里来。这期间不会让你见到任何人，对这个世界来说，不会再有舒沅，你只能依附生存。”
陆斐说得很缜密，计划从表面上听几乎没什漏洞，说得像是真样。
舒沅感到有点害怕，轻轻打个颤，与陆斐对视。
陆斐眼皮褶皱很深，前窄后宽，到眼尾才有散开趋势，是双薄情凤眼。他眼珠却很黑，幽暗而深沉，当他这样看人时候，让人根本摸不清他在想什，他心思到底有多深。
可是也是这双眼睛，蕴含着舒沅能感受到深意，曾经温柔地、沉静地看着他，犹如此刻样。
舒沅恼：“是蓝色！”
“好吧，是蓝色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会儿，以舒沅吃得太饱又哭阵，不自觉打个嗝而结束。
舒沅脸有点红，陆斐没有笑他。
因此他们之间刚刚升温氛围也被打断，暂时无法继续说下去。但舒沅至少知道陆斐不会赶他走，他在思考，陆斐可能也在思考。
此后陆斐将碗碟都收进洗碗机，收拾好垃圾再拿出牵引绳，舒沅问：“又要去遛狗吗？”
陆斐“嗯”声：“起去。”
那陆斐形容再可怕，舒沅也不那害怕。
他问陆斐：“你觉得不会让你关起来，所以只好和分手吗。”
陆斐问：“你会愿意？”
舒沅未经思考就诚实地摇头：“不愿意。”
陆斐轻轻摸摸他脸，温和道：“知道你不愿意。没人愿意受到那样对待，那个人更不可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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