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想多管闲事凌澈听见自己问:“那你呢?崽崽,你将来想做什?”
许棠舟吸吸鼻子,想想说:“以前想做个咖啡师,后来觉得志向不够远大,就想做咖啡店老板,每天做做咖啡、和客人聊聊天,安安静静就很好。”
咖啡师和咖啡店老板,区别并没有很大。
凌澈没有笑他,还说:“那就去做啊。”
许棠舟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没思考过这种可能性。
凌澈:“走?”
许棠舟点点头,重新笑起来:“哥哥,这次要签家很有名经纪公司呢,那边让去国外培训,也安排很多工作。下次回来不知道是什时候,就想趁机会来见见你。”
两人面对面站着,凌澈要比许棠舟高上截。他低头看着对方,微微皱眉:“你不上学?”
许棠舟说:“不上啦,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凌澈:“不回家?”
颗爱心,跟告白者姓名缩写。
凌澈像个发光体。
追到宓园山下来告白人,背包里巧克力与玫瑰花,老派情书。
大学里忙不完社团活动,宴会上数不清爱慕目光。
许棠舟都见过很多次。
世上仿佛没什事可以对凌澈造成困扰。
从第次见面起,许棠舟就没在凌澈身上看到过低落、挫败情绪。
他知道凌澈写不出来东西时会很烦躁,会低气压,但是他从没看见过凌澈因此抱怨或者想要放弃。
凌澈身上有种与生俱来,叫做骄傲和韧性东西。
他弹琴时候、写歌时候、创作时候,都有种教人移不开眼睛、却又完全信服感觉,如同他此时对许棠舟说话。
许棠舟垂着睫毛,睫毛上还沾着亮片:“妈妈也起去,不回家也可以。”
顿顿,许棠舟明明都要哭,却还是笑着说:“哥哥,你以后要做歌手吧?你写那多歌,以后定可以在别地方听到。”
凌澈听说许家最近事。
无非是闹得更凶点,谢蕤新男朋友被许尉发现而已。
可是许棠舟在微笑,若无其事,却也随波逐流。
有人偷偷对凌澈告白,是再正常不过事。
凌澈看到这涂鸦,只觉得又浪费块滑板,便将它立在花坛边打算会儿收拾掉。
许棠舟收回黏在滑板上视线,没有追问,收拾好情绪:“从秀场过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凌澈察觉每次和他在起自己就有降智buff,瞬间低龄:“……太惊喜。”
许棠舟低落点也没表现出来:“其实是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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