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望向里面,霍喻点燃三支香,拜拜,然后支插在中间香炉,另外两支分别给两个靠在起牌位。
钟侓愣,看清牌位上名字,个叫霍煅寒,个叫喻弦。
霍煅寒、霍折寒,明显是兄弟,喻弦、霍喻……结合霍折寒和霍喻过于诡异年龄差,真相水落石出。
霍喻应该是霍折寒哥哥嫂子孩子,而且两位去世得很早。
钟侓抿抿唇,幸好他没有因为无知当面吐槽霍折寒十几岁就有儿子。
“干什?”
霍折寒刚起床嗓音更低沉些。
钟侓松开揪住头发,改成捂自己耳朵:“没事,叫你起床。”
自律霍总立刻就起来,感觉到钟侓刚才抓地方,表情微妙地凝滞下。似乎觉得有些丢人,英俊面庞冷着,拧开房门就走。
钟侓第次这个点起床,拉开窗帘,看见东方细微鱼肚白,感慨这主卧视野真好,不愧是大户人家。
指腹触碰到发梢有些扎手,好像涂抹定型玩意儿。昨晚霍折寒给他摸头发这侧没有定型,手感很好。钟侓屏气凑近霍折寒另侧,想瞅瞅他那边是不是做半永久发型。
没有啊。
钟侓看来看去,拨拨,发觉霍折寒脑袋偏左侧居然还有个小小发旋,被旁边硬茬子头发盖住不明显。
再瞅瞅,接近后颈地方也有非常小半个,只不过这处剃青茬,很短,更不明显。
钟侓大概明白,霍折寒觉得是三个发旋不够严肃大众,头发浓密加上另外两个很不明显,像簇翘起叛逆呆毛,再稍做下发型就看不清。
这个关键信息原主定知道,只有自己蒙在鼓里。
如此说来,霍喻和他样,从小父母
家三口罕见在清晨齐聚客厅出行,司机开约四十分钟,停在处路口,松柏两道拥出条路,背倚青山,条绿绸缎般清渠蜿蜒九曲,上头架着几道汉白玉桥,往里望去,几栋亭台,几座庙宇。
钟侓迟钝地意识到,这是霍家……家庙?
步行进去,至堂前,钟侓印证自己想法。
堂里供奉先人牌位,霍折寒吩咐霍喻:“给你爸你妈上香。”
霍折寒是正常音量说话,钟侓站在门槛外,耳朵敏感地捕捉到这信息,怀疑自己听错,“你爸”不是霍折寒吗?
藏得够深,难怪抗拒他抓头发。
总是绷着脸霍总,三个……还挺可爱。
钟侓忍不住手痒想呼噜下霍总脑袋。
霍总本来也让摸。
钟侓伸手,霍折寒突然翻个身,跟他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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