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台
个胡子花白
老伯拎着篮子五花八门保健品，刷卡付钱，从收银员热络态度来看，是个保健品大客户。
钟侓跟上去：“老伯，
能买你空瓶子吗？”
老伯虽然在药店交
点不必要智商税，但出门智商上涨：“买这个干什
？你要装假药去卖？”
钟侓：“不是，有病，需要经常吃药，但不想被人看出来，想用保健品瓶子掩饰下。”
老爷子：“什病？”
如果是其他人，他还能找陆自明借点，偏偏钟侓是陆自明上司老婆。
钟侓：“你能帮瞒着吗？”
叶羡云：“当然可以，如果你有什需要帮助，尽管找。”
钟侓把人送到门口，陆自明车已经停在那儿，打着双闪。
他瞧见马路对面有家连锁药店，进去咨询《关于24岁如何保持健康》事。
钟侓麻木地把衣服挂完，道：“送你到别墅区门口。”
陆自明隐身半天，就等着带叶羡云回家，最后时刻被截胡，顿时站直身体，道：“来送就好。”
叶羡云：“你开车在保安亭等，想散散步。”
陆自明很想摇着霍总肩膀，问他“能不能管管你老婆！”
钟侓是有话要说，今天被叶羡云翻出结婚协议，他得解释下为什自己完全不记得这回事。
钟侓：“……晚期。”
网瘾晚期。
十分钟后，钟侓拿到十几个空瓶子，专门挑霍家子公司产品，霍折寒看都竖大拇指。
他去便利店买
店员看弃神这冤大头模样，合计，劝他把补肾补铁补钙补脑全部安排上。
钟侓拿起瓶钙片，在耳边晃晃，凭借优秀听力和手感，判断出钙片颗粒大小，比大胶囊还粗。
他不喜欢吞大颗药，把钙片放回去。
“不。”
就算欠着五千万，他还是跟上辈子样抗拒吃药。
“其实失忆。”钟侓搬出万能借口，“三个星期前，洗澡时候在浴缸上磕到头，晚上没人发现，第二天早上醒来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以为和霍折寒是正常结婚。”
叶羡云：“你去检查过吗？”
钟侓撒谎：“有，医生说没有其他症状可以先不治疗。因为些原因，不能告诉霍折寒失忆。现在知道协议这回事，怕他觉得不专业，要解约赔钱，没那多钱。”
叶羡云忧愁地皱起眉，五千万，真很多，他们打辈子工都还不起，为今之计，只有好好辅导霍喻，等合约自然解除。
他要是有钱就好，就可以借给钟侓打合同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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