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刻意查钟侓航班,只是登机时有强烈预感,会在飞机上
他不由想起霍折寒,总感觉霍总是愿意给队长包机人,怎就轻易离婚?
钟侓不听他们贫嘴,找到位置就坐下,咕嘟咕嘟喝饱水,戴上耳罩和眼罩,盖上小毯子躺平睡觉。
“吃东西不用叫。”
保持良好作息弃神,偏爱回笼觉。
周围安静,只偶尔有人走动,钟侓以为是队友闭嘴,实际上,其他人都盯着最后上来人大眼瞪小眼。
发个开场白就犹豫刻钟,后来也没有发邮件,钟侓到底想跟他说什?
霍折寒发疯地想要个借口——钟侓足以令人信服转变原因,成全自己继续追求借口。
但正如钟侓说,他们互不信任,霍折寒不能信任钟侓,想要这个理由;钟侓也不信任他,偏偏不给这个理由。
疯,现在就想采用点极端手段绑架小刺猬。
……
侓两个月聊天记录打印出来可能都没两页,很快就翻到第条,看眼聊天日期,把监控调到相应时间点。
当时钟侓突然问他“在忙吗?”
霍折寒没理,现在迫不及待想知道钟侓醒悟后想跟他说什。
幸运是,钟侓发消息时在客厅,他盘腿坐在沙发上,窘迫地盯着手机,半晌,耳朵突然红。
霍折寒心尖像是被咬口,泛起酥麻微热。
怎跟霍折寒同机?
霍折寒自然也发现钟侓,经过时注意到他放在桌上半瓶水。钟侓总是这样,进食喝水都很集中次性。
钟雲警惕地看着他,直到他回到自己位置,把弟弟护得严严实实,防着大尾巴狼,先前要防霍折寒追人,现在要防他突然出口伤人。
虽然钟路做得不对在先,但是弟弟是无辜,不能受这种委屈。
霍折寒拿出份文件看,心思却不全然在文件上。
“狠心教练,拉开三百分才有商务舱!”卓饮行人登机返航,“差点就要坐经济舱。”
宗政晖:“就三小时,坐什不都样,给战队省钱。”
卓饮幽幽道:“你可以省,但是信不信钟哥私下掏钱给队长升舱。”
小奚:“谁让你没有哥哥呢。”
卓饮:“扎心。”
钟侓在在编辑信息。
霍折寒屏息足足等五分钟,才见他发送条,又隔五分钟,是第二条“有事跟你说”。
接着,钟侓得到自己冷淡回复,恼羞成怒般耳朵更红,气得把手机扔。
霍折寒:“……”
他端着倨傲态度让对方发邮件,错过个窘迫可能需要帮助小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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