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由自主从直播画面，移到
窗户玻璃
反光面里。
霍折寒出来，穿着
件纯白浴袍，腰带随手系着，
浴室响起水声，霍折寒没有感情地洗澡，不为上床，只为让世界冠军见见世面。
钟侓从桌子上跳下来，坐在椅子里，恋爱高手全靠毫无技巧直球，淅淅沥沥水声入耳，他抿抿唇，耳朵红得滴血，无所事事地打开电脑。
【请输入密码】
钟侓打开微信，找到霍折寒给他发密码，个数字个数字输入。
淡蓝色桌面弹出，在众英文软件中，钟侓唯看懂RESCUE图标。
钟侓脸颊爆红，怎
是这个意思，哥哥怎能跟他说这不正经话！
霍折寒重新画个露露在上面人体结构示意图，“可以吗？或者像现在这样。”
钟侓盯着霍总画图看会儿，睁着黑白分明眼睛，扭过身子垂眸道：“
能看看吗？”
霍折寒：“……”
突然遇到老婆验收。
书房空气沉默分钟。
钟侓小声道：“你是不是具备实施条件？”
霍折寒揽着钟侓腰：“嗯。”
钟侓：“你给上课，就是这个？”
哥哥早上也副欲言又止想给他普及知识样子。
看图标位置，被划定在经常使用区域里。
霍折寒也经常打游戏？
钟侓打开软件，时间不够匹配，屏幕上弹出个广告，是今年高校大学生联赛。钟侓干脆点进去，看起直播。
每年大学生联赛跟在秋季赛后面，场馆也大多在大学城里，在高校里热度不错，但是电竞选手看得少，毕竟大学生学业为重，年纪也不算小，几乎不会出什好苗子，没必要关注。
看十分钟，推拉门撬动，钟侓竖起耳朵。
他把钟侓抱起来放在电脑桌上，如临大敌：“稍等，去洗个澡。”
钟侓撑着桌子，疑惑道：“洗完澡不会变化吗？”
霍折寒：“你在这，不至于。”
这不是洗洗澡就能解决事。
他确实抱着想缓解下念头洗澡，让钟侓初次印象不那害怕。但是钟侓他总是打直球，霍折寒决定少走弯路，出来后钟侓再动手动脚也是瞎耽误功夫。
“哥说当要跟你讨论，是不是其他意思？”
霍折寒竭力维持商务谈判时专业，努力不受腿上露露干扰。
他用钢笔圈住重点，客观地问：“那你是想当还是……”
弃神想也不想，好胜心贼强：“只要有地方，就是！”
霍折寒斟酌下，果断换个说法，凑近钟侓耳边，低声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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