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有请情感专家座点评嘉宾表现,走个,大部分是夸。大家都是忙人哪里有空去听点评,大部分只在乎网上舆论风向。
岑非诺个人听完,还是有点用处。
贺绛愣愣,道:“你意思是,应该跟商景离婚?然后再重新追求他?怎离,冒充民政局?”
岑非诺:“你少喝点。”
这简单事,但凡清醒点就不用他来教。
贺绛不说话。
“想不通他为什想离婚。”
这些天来就点感情都没有吗?离婚这个念头商景应该是失忆后就有,它顽强地存续到今天,并且从没透露过,也没有动摇过。
贺绛自己这段时间,念头变来变去,都比不上商景坚定,多情总被无情恼。
杨钺:“还用想吗?离婚根本原因是什?是结婚。”
就让他个人喝酒,自己去补个午觉。
有些情绪得自个儿慢慢消化,局外人说再多也没用。
傍晚时候,岑非诺抽出时间来趟,还给贺绛带生日礼物。
杨钺不敢触贺绛眉头,便关心起岑非诺和庄衾:“你们俩怎样,过两天又要开拍,商量出什来吗?”
岑非诺:“跟庄衾没问题,你不如关心下,贺绛还拍不拍吧。”
贺绛确实喝得有点醉,脑子转不动,心里反反复复想商景要离婚,感觉陷入死局,“
“你们根本没结婚,也就离不,担心啥呢。”
贺绛:“……”并没有被安慰到。
岑非诺给三人都倒杯酒,慢慢道:“在失忆商景眼里,你们就是没有感情婚姻,他自然想着离。你们关系达到满级,离婚念头旦产生,没有重大变故,便只会顺着这条路往下走。”
“但如果你以普通朋友身份接近,感情关系空白,稍微有点苗头,从无到有,感知是非常清晰,他可能就会思考,会回应。”
“你占着人家丈夫名义,自然要有些弊端,哪能什好处都占。”
杨钺猛地转头,哀嚎道:“不是吧,这个主持人也太难,会儿这边出问题,会儿那边出问题。”
贺绛抿口酒,液体划过食管滋味苦涩无比,“商景他想离婚,猜综艺之后,他就会提出来。他还要工作室流水,以为是婚内财产能分走。”
起先他还为商景主动关心自己工作室而沾沾自喜。
杨钺目瞪口呆,感觉贺绛现在就像人到中年事无成、老婆还跟他闹离婚颓废男人,不应该啊,你年轻英俊多金,支棱起来!
杨钺:“那你是什打算,退出综艺,趁早结算工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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