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当然!就是口音有点奇怪。”
但是全国那大,医护人员有点外地口音能杆子打死吗?
贺绛拧拧眉,他又不是商景真老公,怎还有电话打进来诈骗?
贺绛分析:“这种情况般是信息泄露,你通讯录被骗子掌握,或者你以前在别地方留下信息,
商景简直受不贺绛这说话,每句都让他不知道怎接,他硬邦邦地抬杠:“哦,那用什擦?别擦,让哭死唔。”
濡湿温热柔软轻轻扫过他眼皮,卷走摇摇欲坠最后滴泪。
苦涩,咸湿,让人心疼。
商景沉默下,默默掀起被子,把自己包进去。
贺绛看看自己胸口大片深色痕迹,起身去换套睡衣,然后掀开被子,把害羞商小狗挖出来搂着,“们来复盘下经过。”
贺绛安抚足足十分钟,才把怀里抹眼泪商景安抚住。
商景穿着睡衣,赤着脚,抱着贺绛腰在他胸前衣服上蹭眼泪,从贺绛视角既温馨又让他心疼。
重逢这久,这是他第次感受到自己在商景心里占有席之地。
“别用衣服擦”
商景其实早就平复下来,就是眼泪可能储蓄过多,时没收住,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断断续续,担心害怕过去,他又想起贺绛过生日那天,自己在琴房对着蛋糕空等事,个不察,被勾起委屈情绪。
商景无地自容,白皙脚背绷紧在床单上蹭来蹭去,脸颊烧得昳丽,“复盘什,你就是想看笑话,已经吸取教训,下次有人跟说你”
商景声音戛然而止,没往下说。
贺绛:“你说下经过,整理下骗子信息让林琳移交警方。”
商景老实道:“没什经过,就你个小时还不回来,这时候有人打电话说你出车祸在抢救,让往医院打钱,钱多少决定医疗用材好坏。”
贺绛:“他念出名字吗?”
贺绛在家时间并不多,商景承认自己没有安全感,如果贺绛没有按照约定时间出现在家里,他就会觉得这世界又只剩下他个人,谁也不认识,没有人找他,他也不用找任何人。
很迷茫,连过去自己都是陌生。
平静之后,商景觉得有点丢脸,便报复地揪把贺绛衣服擦脸,“就用你衣服擦怎,多贵啊,赔你。”
贺绛好笑地用指腹摩挲他发红眼角:“不是衣服贵,是老婆金贵,这衣服材质要是把你皮肤磨破怎办?”
本来就把眼尾哭得红红,吹弹可破,似乎用什擦都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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