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看着这熟悉幕,想起绿菱湖边初见,目光沉下。
顾长衣终于在大腿发现道细小结痂划痕:“这里,谢谢。”
沈磡大掌按着伤口附近,表情变得视死如归。
他低下头,却像捧着碗羊奶冻,还没吹凉就被若有
蹦蹦跳跳欢声笑语……?
他想象下那个画面,不忍直视地把风筝塞回顾长衣手里。
要起啊?顾长衣皱眉,夸张地捂住自己小腿:“受伤,走不动。”
沈磡看着他浮夸演技,像是克服某种心理障碍样,蹲下去,神情紧张地道:“受伤,疼,吹吹就不疼。”
沈磡撩起顾长衣裤管,反正都看过几次,也不能算占便宜。
顾长衣考虑三秒自己身体情况,还是决定带沈磡去放风筝。
他对马夫道:“去城外。”
马夫犹犹豫豫:“侯爷说,出宫之后先回家。”
顾长衣挑眉:“们夫妻两情趣,侯爷也管不到吧。”
马夫:“……”
这玉佩是王琎人情,顾长衣究竟知不知道分量?
沈磡自然不能要,他扭头看向窗外,转移话题:“风筝,也要放风筝。”
顾长衣觉得沈磡穿得十分朴素,衣服没有任何装饰,显得身材清隽修长,而自己却每天穿女装花里胡哨。
这很不公平。
沈磡也得打扮下,比如加块玉佩。
顾长衣没想到沈磡这认真,“不不不,自己来就行。”
沈磡打定主意不放风筝:“哪里疼?”
顾长衣心里纠结,要是拒绝沈磡会不会打击他积极性和自尊心?毕竟傻子会事情不多,可能受伤给吹吹就是为数不多技能之。他想教会沈磡更多事情,就必须从各种小事鼓励他。
顾长衣目光转圈,他小腿上哪有伤口,脚踝上倒是被草叶子割到小伤。但是沈磡要帮自己吹吹,吹脚踝多羞耻啊,这不欺负傻子吗?
他只好往上撸撸,看看大腿。
顾长衣揉下沈磡发质很好头顶:“走,放风筝去。”
城外。
顾长衣把青色老鹰风筝递到沈磡手里:“去吧,在这歇会儿。”
沈磡:“……”
难道真要在顾长衣面前表演傻子放风筝?
顾长衣在沈磡腰间比比,发现不太合适。玉佩主人是个五大三粗武将,跟沈磡画风不样。
以后买新。
沈磡腰间被顾长衣摸来摸去,忍得青筋直跳,整个人快贴到窗上去。
谁知顾长衣也凑近窗户,兴奋道:“风筝在哪?”
两人脸颊擦下,沈磡身体僵,“在、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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