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充愣虽然有诸多好处,却不宜贪多。顾长衣现在是侯府唯儿媳,万事由心,但过几天周令仪就要进门,据说妯娌间最容易生嫌隙。
顾长衣嫁是傻相公,吃亏怎办?
他得尽快恢复正常,给顾长衣撑腰。至于恢复之后,沈威又会怎出招,他现在足够应付。
顾长衣睡着总是很安静,今天连外衣都没换。
沈磡目光发沉地盯着他身上衣服,又是件钱华荣买。
“没有哥哥。”沈磡板眼道,声音里带着困意,“你是媳妇。”
顾长衣头皮发麻,很快屈从:“那当弟弟行吧?”
回答他是沈磡绵长呼吸。
顾长衣打个呵欠,早上豆腐事件惊吓,忐忑等下午不安,他其实也累。
迷迷糊糊间,他想起沈磡做饭时身形高大眉目沉稳样子,不自觉往后靠靠,天又塌不下来,先睡觉吧。
这要怎科普?脱衣服展示吗?
可是两个男人怎展示出男女不同?
顾长衣绞尽脑汁:“比如,你爹是男,你娘是女,他们可以成亲,可以生宝宝。”
“们也可以。”沈磡高兴地说。
顾长衣犀利:“们不可以!”
顾长衣最近跟钱华荣相处时间是不是太长?
起去杭州两个月,回来又起办酒楼,朝夕相对,每天说话比他还多。
他也有酒楼啊,为什不去他酒楼。
天自然不会塌,侯府之外,全京城暗卫和暗哨待命天,若是情况不对,护着夫人离开。
此时正是春夏之交,蝉声渐渐苏醒,不知名小虫儿在窗纱外面轻吟。
沈磡拨开顾长衣贴在脸上乌发,让他不至于额头发汗。
他们原先院子是没有窗纱,最近蚊虫多起来,而他新规划园子还没建好,沈磡打算带顾长衣住聚贤酒楼。
然而顾长衣总是出手比他更快,救皇帝恩情,立马用来换他自由和舒适。
“那们不生宝宝。”沈磡从善如流。
沈磡被按着肩膀躺在床上,顾长衣就在他上方,嫣红唇瓣像半开半合月季,让人想用拇指捻到全开。
顾长衣隐隐察觉到危险,翻身滚到床内侧,耳边传来沈磡簌簌脱衣服声音,他抠着拔步床围栏牡丹雕花,放空道:“反正你今天先记着,不是你媳妇,只是照顾你……哥哥。”
其他知识,以后再慢慢说吧,以后见到姑娘让沈磡多看几眼,他就慢慢懂。
突然,腰间紧,顾长衣被往后拖到沈磡怀里,并不完全贴紧,但能轻易被对方胸膛热度侵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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