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耳力不知比暗卫高出多少，轻而易举地听见
这
句。
他皱眉，信顾长衣说
。
定是殷雪臣在挑拨离间。
“谁在里面？”沈磡从医馆回来，还没靠近房间，就警惕地问暗七。
“是殷大人，和夫人谈事。”暗七答道。
顾长衣倏地收起瓶子，道：“
再想想。”
殷雪臣起身，朗声道：“既然沈夫人确实不方便说，那就不强求。”
他压低声音：“做好决定跟说。”
磡——
是男。
不能给你当媳妇，男女是不同。
不同在哪？男人不能生孩子。
……
顾长衣：“好。”
殷雪臣皱皱眉：“不要吃他买薄荷茶。”
顾长衣刚想问为什
，忽然想到什，闭嘴。
大概是孕夫禁忌吧。
殷雪臣直把控着他们对话恰好在暗卫监听范围之外。
这算什？打脸？
他还可以悄悄地回归正轨，假装切都没有发生过。殷雪臣说得很清楚，想在世上行走，就得跟大多数人样，否则你就回布郦族。
顾长衣今天面对是冷心冷情大理寺卿，只会陈明利害，不会有什悲悯情怀，劝他把孩子留下。
顾长衣明白，如果换成殷雪臣，这瓶药已经下去。给自己省事，也不给族人添麻烦和危险。
身边人态度往往影响巨大，顾长衣觉得自己脚已经踏在吃药边缘，只要再被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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