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心满意足。
顾长衣:“给你时间消灭证据啊?”
沈磡:“怕你生气,生气伤身。”
顾长衣:“被你装傻糊弄过后,还能为这点事生气?”
沈磡:“……”
他扶着顾长衣下地道,走两步就是几间精心布置房间,若非是建在地下,简直能和宫殿媲美。
顾长衣:“去下面那个地道看看。”
沈磡忙着找老婆,早就忘记处理地道里几间牢房,被顾长衣提,顿时头皮发麻:“明天再去吧,你不是约欧阳。”
顾长衣勾起嘴角:“是啊,还约你狗头军师。修地牢主意有没有他份呢?”
沈磡底气不足:“你听解释……”
顾长衣:“你解释。”
他说话都不食言。
沈磡面色动容,抵着顾长衣额头,“你为什这好?”
最近沈璠势头很猛,颇有厚积薄发之势,替陛下办事情都很漂亮。
顾长衣怀孕四个月,周令仪还没怀上,所以顾长衣决定去杭州避其锋芒。
是顾长衣怕吗?不是,只是不想让沈磡和他亲兄弟反目成仇。
顾长衣:“哇,床头还有镣铐?”
沈磡辩称不是他准备,他只说要造个关人地下室,没有提出这具体要求。
顾长衣捡起手铐掂掂,眼睛眯把沈磡拷在床头。
“您好好反省。”顾长衣往后退两步,走到沈磡活动范围之外,挑衅道,“哎呀,你现在能抱下吗?”
话音刚落,顾长衣就落入沈磡怀里。
沈磡没什好解释,坦白道:“那段时间直以为你是……神仙,怕你突然间消失,想留住你。”
顾长衣:“所以你就伙同欧阳轩坑,特意引下去,问能不能逃出去?说不能时候你开心坏吧?”
沈磡:“舍不得,如果你真要走,就想多留你几天说说话。”
顾长衣“哼”声,两步走到地道口,“上回没认真看,看看你都为准备什。”
沈磡拦住他:“以后再看行不行?”
长着张模样脸,挥刀相向,对沈磡和贵妃来说,过于残忍。
尽管沈磡没有丝豪想跟沈璠争侯府世子之位,他眼界向来不在于此。
顾长衣:“这有什好,又不是非要呆在京城不可。京城冬天多冷啊,们去南边过冬。”
他们住在长依园,主卧上方还有排屏风扇,画着水墨山水图,机关巧妙,借用外边水流动力牵引风扇摆动,给屋里送来凉风。
顾长衣挺喜欢这个屋,如果下面没有沈磡精心给他准备囚笼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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