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陆轻璧见沈渠若有所思,轻声说安慰话,“要是负你,你杀都行。”
沈渠撇撇嘴:“杀人犯法。”
“那自裁,要是有段不属于记忆,有矛头就立即自结,给你留个身心都清清白白老公。”
沈渠:“没老公。”
陆轻璧把捆在他身上
“会找到证据证明不存在这个人。”陆轻璧捧着沈渠下巴,恶狠狠地咬他口,唇齿间尝到点血丝味才放开,“至于爱你这件事,不需要证明。”
“放开。”沈渠眉心皱,说着清醒而残忍话:“即使你记错生日原因不是因为白月光,那便是作者在你脑子里输入信息。你连这样错误都深信不疑,作者设定你爱,你也只是照办不误,迟早会像今天样清醒。”
陆轻璧以前怎没发现沈教授牙尖嘴利,偏偏说话形成个闭合逻辑链,让他无从下嘴反驳。
沈渠花三年摸索笃定事实,当然不好反驳。他口气说出来,心里多年郁结松开点,沉闷心脏瞬间涌入鲜活空气。
陆轻璧:“那你有听过句话吗沈教授?”
强行刻在脑子里信息,她写文出bug。”
沈渠:“你怎就确定是作者给你,而不是你下意识把他死那天当做转生?”
“你就是想找替身!”
陆轻璧被顶“渣男”帽子扣晕,“没有!根本不认识他!”
沈渠:“那是因为你失忆。”
沈渠:“什”
陆轻璧:“论迹不论心。”这句其实不适用于爱情,但是眼下只有搬出切能反驳依据。
“三年来,眼里有过其他人吗?抛去工作时间,有不爱你表现吗?”
“作者不能支配们主观行为,只能从客观世界影响,你也明白对吧就像你想提分手就出意外,你决定留下来。爱你分秒,都是自己决定。”
沈渠沉默下来,盯着江面平静水波,心里像涌起股骇浪,洗刷着沉闷旧障。他何尝不想相信陆轻璧。但他害怕终于天陆轻璧会想起那个白月光。
陆轻璧:“你凭什这说?”
沈渠:“你身边所有人,都这告诉。”
陆轻璧感觉走进死胡同,咬牙切齿:“你相信他们不相信?”
“怎相信?”沈渠声音很轻,“们不过是作者编出来人物,她设定什们就是什。如果你否认爱过他,那作者同样盖章你爱,又有几分可信度?”
陆轻璧头痛,沈教授逻辑怎就这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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