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涣看眼他肚子:“和国师说好,等你生完孩子,可以再来看看他。”
他忍好久,眼里终于控制不住透出点好奇,“可以摸摸吗?”
楚昭游:“让你摸两下。”
那晚要是没有陆景涣撒药,他可能已经小命不保。
陆景涣蹲下来心满意足地摸下,还感受到次细微胎动,他眼睛亮:“可以当他干爹吗?”
楚昭游笑出声:“你家国师还不解你?你有药,你会用吗?”
陆景涣被说中,脸颊红,老实承认:“国师说这是别人地盘,等回大衍再说。”
楚昭游:“再说什?”
陆景涣:“就亲亲……”
“不止吧。”楚昭游悲伤地看着他,“这说,你要和凤国师回家?”
楚昭游再次见到陆景涣,惊讶地发现人家嘴唇没肿。
定是得朕真传!
楚昭游:“国师没把你按在墙上亲啊?”
陆景涣:“亲。”
“那你怎没事?”这对半路师兄弟是不是有什不可告人私下交易,当权臣时候个比个霸道,犯怂也很同步。
楚昭游:“可以是可以……”
皇帝当干爹有什不可以,但是陆景涣和凤星洲没有孩子,总觉得沾大衍国“长子”这个便宜。
陆景涣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串佛珠,“那给他个见面礼。”
凤星洲说以后都不当和尚,为表示诚意,把自己从小带到大佛珠送给陆景涣。
绝对开过光。
起骂过人起扛过刀交情,陆景涣说走他有些舍不得。
朕这职业特殊,天底下没几个同行。
陆景涣愧疚道:“国师说他回不去佛门,如果朕不和他回大衍,那他也不用留在大衍辅政,就没地方可去。”
想不到国师把年纪还会卖惨。
楚昭游坐下来,随手拿起个酸杏,“要不是肚子大,摄政王不同意,不然肯定送君十里。你和国师以后好好,要是他对你不好,想骂他就写信,和你起骂。你是皇帝,要上朝,可不能天天由着他乱亲,现在大臣们个个眼睛可毒。”
个言不合就强闯皇帝寝殿人突然不敢进门,个接吻狂魔安分两天。
陆景涣:“因为国师他知道有药。”
神医给防狼药,虽然没有瓶下去就不举神奇效果,但也不是好受。
那天回来后,神医就把两人叫过去,在凤星洲沉静中带着略微溃败眼神中,又给小徒弟瓶药。
老头当然不是药没处使,他单纯就是不想再半夜起来上茅房时,还得吃碗狗粮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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