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是有病,他是被邪物缠上。”谢玉帛边收拾银针,边云淡风轻道。
句话重石击水,敖景山脸色白,他摸着沙发背坐下,联系谢玉帛问他话,语无伦次道:“是、是,想起来,就是那次脚心被石头割伤后才渐渐双腿活动困难!助理当时踢脚那块石头,那小块石头纹丝不动,以为是他没用力。现在想来,那块石头根本不是自然掉落,而是有人用水泥封在那儿。”
谢玉帛:“你知道电影为什选址在那座山吗?”
敖景山艰难地把腿移到沙发上,“来吧。”
说出来有点可笑,硬汉人设敖景山最怕就是扎针,不怕医院用针筒,只怕谢玉帛手里这种银针,因为他小时候只要着凉,就会被家长抓去扎手指和脚趾。
“好。”
“嗯?”敖景山闭眼还没两秒,只觉得两边脚踝像被蚊子叮下,太过轻微,差点因为皮糙肉厚没察觉。
谢玉帛满意地看着两股黑气慢慢溢出,“稍等刻钟。”
下滚到旁边树林,脚心被旁边秃楞石头割破。”
“你回忆下那块石头。”
敖景山不明就里:“就是块普通岩石,像是从山壁上风化掉下来,上尖下宽,二十公分高,有些像塔。”
谢玉帛从书包里拿出把银针,这是钱开康送他,市面上买不到。
“把腿抬到沙发上。”
大国师其实用是玄学,扎个口子把黑气引出,跟中医没有太大关系。
刻钟后,敖景山小心地活动双脚,发现他只要使出轻微力气,就可以灵活地走动。
“操,都快忘记地球重力原来这友好。”敖景山激动地握住谢玉帛手,“神医,真是神医!谢谢小神医,谢谢文耀。”
段文耀看着有点不对:“小少爷,刚才你只扎下,为何如此神奇?”
段文耀深深怀疑,谢玉帛就是简单粗,bao地挑个没腿毛地方下手。
敖景山愣住:“这就下针?”
谢玉帛:“何止呢,这针十万,你数好。”
段文耀拍拍敖景山肩膀,“放轻松,你看看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看望你,还有什不可能呢?”
敖景山今年四十,直没病没灾,突然想撞邪样找不出病因,这几天他度日如年,精神都快崩溃。他看眼好友,段文耀最后次化疗前,他还去看望他,当时段文耀苦笑着说自己可能熬不过这次。
而现在,段文耀脸上有血色,身体明显好转,风度翩翩地站在这里安慰他,这切都归功于这位小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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