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帛喝完盐水,拒绝送过来果汁,往商言戈那边推,嘟哝,“你给喂血,还敢用橘子汁消灭证据。”
“是是是,很坏,要不要吃面条?”
“不吃,睡觉。”
谢玉帛手指紧紧攥着商言戈衣服,仿佛怕他跑似。
商言戈轻声道:“松开下,换睡衣。”
谢玉帛支支吾吾:“看弟弟前世。”
这副心虚样子再熟悉不过,商言戈立马紧张起来,在谢玉帛面前挥挥手:“你看不见?”
谢玉帛:“可能要瞎阵子。”
商言戈自责地捶下床,闭闭眼,“早知你要付这样代价,不如自己坦白。”
三言两语寥寥带过,总比谢玉帛直面生死好。
自己混沌十八年里,是什在保护他、帮他辨别黑白。在天台那次,他之所以会听信电话里诱杀,是因为他自己魂魄即将苏醒,龙魄顺势功成身退隐匿下来,意识控制权交接期,出现防守空档,才给恶徒可趁之机。
谢玉帛:“你说不可分割就不可分割?你还不是生生撕魄给。魂魄已经修复完毕,你很需要它,否则你会经常,bao躁,还影响寿命。”
商言戈尝过魂魄撕裂痛苦,他不知道谢玉帛还给他时会不会重演次,但有万分之可能,他就不想让谢玉帛尝试。
谢玉帛态度坚决,商言戈退让步:“遇见你之后,就很少,bao躁。们不着急,找个温和过渡方法好不好?”
千万别是放血,想想就心疼。
谢玉帛:“你就在这儿换。”
商言戈只好在谢玉帛床上扒光自己,心无旁骛地换上棉质睡衣,刚躺下就被谢玉帛手脚并用地抱住,整个人埋在他怀里。
商言戈还想等他睡着抽身,无奈
还哭这凶。
今天他是千古罪人。
谢玉帛往后翻滚下,让出点地方:“有点困,你能不能陪睡觉?”
“嗯,等两分钟。”商言戈以百米冲刺速度,到厨房倒杯盐水和杯果汁,再到自己房间拿套睡衣。
“乖,喝点水再睡。”商言戈摸摸谢玉帛额头,怕他哭多发烧,幸好温度正常,他又开始担心谢玉帛睡得太久,肚子饿,便哄道,“要不你再坚持下,给你下个面条?”
谢玉帛想也成,他现在看不见,很多事情不好施展。
“好。”
商言戈解决个主要矛盾,忍不住问:“你是怎知道?”
谢玉帛:“你是指你做假账吗?”
“假账肯定是周璧问题。”商言戈斩钉截铁,“其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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