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颤抖着手接过银票,府上很多老人都身伤病,没钱请大夫,也不敢请,怕拖累姜家,只能硬生生熬着。他知道这钱是孟侜跟淮王借,心里感激难过复杂交织。
“好护院,这点钱不够吧?”姜信吸吸鼻子。
孟侜巴掌盖在他脑袋上,“让你请现成吗!买些十几岁少年自己教!府上这多退役将士是吃素!凡事听刘伯。”
姜
孟侜放开他,“你若还记得自己姓什,就别让刘伯把年纪跟你上街乞讨。”
姜信突然再次抱住孟侜大腿痛哭流涕,从辈分上他算孟侜长辈,此时哭得点形象都没有。他懵懵懂懂地接过姜家家主位置,惶恐无助,特别是姜瑶死,更是觉得孤苦无依,边惶惶不可终日怕毁姜家,边抵制不住诱惑往赌场跑。
孟侜番话,他像是再次找到主心骨,大哭特哭,他终于不是个人。
孟侜无奈地动动腿,大男人怎这爱哭?
“刘伯,把他拉开。”
着哭着突然面如死灰,想起将军府已经被他输掉,姜仪姜瑶更不可能回来。
孟侜推推如同灰败雕像姜信,“就知道哭!看清楚是谁。”
“你、你是孟、孟侜?”
“起来跟比比。”
“比什?”
刘伯“诶”声,两人合力才把姜信从孟侜腿上撕开。
“还赌不赌?”
“不!”姜信摇头,他得教训,以后他在府在,他死姜家也不能倒。赌场其实不好玩,寻求时放纵寄托,现在孟侜来,他有主心骨,股坚定力量滋生四肢百骸,怎还会去赌场。
孟侜稍微满意,他冷着脸从楚淮引给银票里面数五百两,在姜信期待地目光中,交给刘伯。
“修缮下府邸,买几个护院,在将军府门前被人按着打,丢不丢人!府里老人有病没病都请大夫瞧瞧。”
在将军府除比武还能比什,孟侜晃过圈,这里除不值钱兵器,大部分东西都被挥霍空。
孟侜简直被气笑,转身三两下把姜信打趴下,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肩上担负不起整个将军府重责就算,练武也懈怠!你还敢说自己姓姜吗?将军府上下几十号人都指着你吃饭,你连劈材力气都没,群人喝西北风?”
姜信面红耳赤,谁说他连劈材力气都没有!他从地上跃起,牟足劲拳挥向孟侜。
孟侜就势躲,扳住他胳膊往下压,姜信直接脸着地。
姜信脸贴着地,口歪眼斜,说不出话,以前姜瑶也爱用这招,他猛然记起被姜家姐弟支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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