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总坐在金銮殿上听大臣汇报,是好是坏,都是张纸。亲眼所见,才能知道朕子民到底过什样日子。”
楚淮引吩咐仪仗队照常前进,沿途不可扰民,便带着季炀重新整出堆精锐队伍,前后都安排暗卫探路,带着他丞相改成普通行客微服私访。太医各个年老,因此随行大夫选柳宜修。
舅舅给外甥送行,思想依旧很古板:“怀孕不许同床。”
孟侜无辜:“舅舅跟陛下说才有用啊。”毕竟他只是个小小、卑微丞相,干不过强权。
姜仪恼怒地弹下孟侜脑门,他个臣子能跟陛下说这个吗?
楚淮引低头看见孟侜给自己擦脚,他因为身体原因半跪着,微微低着头露出截白皙光滑脖颈。
“朕自己来。”楚淮引感受到孟侜指腹拂过脚面,从脚底蹿起阵阵酥麻电流。陛下他点都不经撩。
孟侜按住陛下脚,“不许动。”机会只有次,本官劝你珍惜。
楚淮引:这是什神仙日子?
洗完脚,孟侜瘫在床上,把条腿压在陛下身上,蹭蹭,差点把陛下里衣蹭开:“脚有点酸。”
在这?”楚淮引方才心里挣扎着走到宫门,越走越慢,最后认命地原路返回:只要朕不出现,看看不要紧。
谁知在院外站会儿,暗卫还没发现,孟侜先开口叫他。楚淮引心里翻江倒海,喜忧参半,喜是孟侜解他,忧是……叫就出现,看起来没什骨气。
暗卫睁大眼,心服口服。
“臣姑且试,并无把握。”
楚淮引哼声,“朕看你是有把握很。”
“你不同
楚淮引二话不说地给他揉按,还用上内力,皇家级别服务,跟孟侜怎都擦不干净水技术比,简直天壤之别。
“谢谢陛下。”孟侜笑眯眯亲口楚淮引,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还是两个人睡好,暖和。
楚淮引高兴给他按大半夜,事后觉得他可能有点吃亏。
……
长风送凉,烈烈旌旗,南巡队伍非常浩大,楚淮引行军多在北方,铁骑踏遍山河,南边却是第次去。
“臣吃定陛下。”孟侜笑着扑到他身上,汲取熟悉渴望温度。
他猜对,陛下怎会不管他。
楚淮引低头看见孟侜嘴角得偿所愿弧度,无奈之后豁然开朗,罢罢,比起孟侜,骨气算什?
孟侜靠在他肩上打个呵欠,主动把半张床让给楚淮引。
孟侜忙活着给楚淮引脱鞋宽衣,帮他把束发玉冠解下来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子上,甚至热情地问他要不要洗个热水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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