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方语寒完全知道秦詹现在想法,放他出来,他还有活路吗?
之前就已经那逆天!
真是机智。
方语寒席地坐在离秦詹半米处,把笔别在耳朵上,认真地像个书记员,“想必刚才秦先生没有听清合同内容,本着公开透明原则,再念遍。”
秦詹克制着,听到“百年枕眠大计”时,被迷惑瞬,拿出对待股东大会认真劲儿,听方语寒宣读。
手指修长白嫩,从小没干过重活,用美貌服人方语寒,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拇指,各燎起颗米粒大水泡,可怜兮兮。
方语寒眼尾嫣红,还挂着若有似无水汽,垂着眼看秦詹:“那根针真难用。”
方语寒颗颗往秦詹嘴里塞糖,裹着撒娇抱怨糖粉,吃得秦詹心里又甜又愧。
秦詹握着他手,虔诚啄吻,“知道错,你想怎罚都行。”
秦詹说得真心实意,但同时不妨碍他认为方语寒脸皮这薄,大概想不出惩罚人手段。
烟?”方语寒红着眼捶他胳膊,“你不说会知道吗?你就是自感动,根本不会心疼!”
说着不会心疼,可是哭腔明显:“你趁不知道还干什!”
秦詹轻轻拍着他背,“错宝贝儿,不解气你拿衣架打都行,别气着自己。”
方语寒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心疼,他从来没想过,秦詹这样说不二人,会为他憋屈地戴上百顶绿帽,甚至不敢跟他提分。
这样人,让他遇见。
……
……
“反对。”
“好,那你在这里蹲着,感受下作茧自缚。”
方语寒推开秦詹,从兜里掏出钥匙,从外面把秦大总裁锁在鸟笼,套动作行云流水。
被糖衣炮弹轰得失去警惕秦詹:“……”
哪怕中途和方语寒沟通半小时,秦詹都没软下去,反而身体越加兴奋,天知道他现在只想抱着方语寒疯狂地滚|床单。欲|望不再被嫉妒裹挟,爆发得更为彻底。
“能不能改天?”秦詹放轻呼吸,好声商量。
也不能全怪秦詹,如果不是他满嘴跑火车,还总是记不住场合,被秦詹偶遇那多次,点印象都没有。
“你还记得第次,连外貌都是照着你编,你是不是吃自己醋?”
他吸吸鼻子,“还以为你黄金鸟笼是送,因为很喜欢,从小就喜欢。原来是用来警告。”
秦詹挽回:“……确实是送你。”
方语寒拍他巴掌:“你闭嘴,为做那个鸟笼,手指都起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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