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蔺景明端起奶喝口,“
蔺景明觉得沈绘比高中时听话,有点想给他转钱,“暑假跟去律师事务所实习。”
蔺景明想想,补充道:“工资不比你直播少。”
反正他是老板,爱怎发工资就怎发工资,高兴把律所收入都给沈绘也行。
沈绘没有认床毛病,更何况这是蔺景明家里,但他今天白天睡多,晚上稍睡小时,就抵不住好奇心驱动,爬起来在客厅厨房游览遍,看着蔺景明书房透出光,心里痒不行。
他在冰箱里找到盒牛奶,加热之后,装模做样地端着去敲门。
能脑子烧坏。
沈绘乖巧地躺在床上,问蔺景明:“你呢?”
“去书房处理点事。”蔺教授还是很忙,否则单凭大学教授职,怎可能那有钱。
蔺老头对教书育人有情怀,辈子守着三尺讲台,而蔺妈妈是个精明生意人,两人在蔺景明小时候就因为观念差异离婚,随后蔺妈妈去海外经商,生意越做越大,另外嫁人生子。蔺景明跟着蔺老头,蔺妈妈见他头脑灵活,也没有亏待这个儿子,蔺景明想做什都有大笔启动资金。
蔺景明揉揉沈绘头发:“工作才有钱给你打赏。”
“进来。”
蔺景明嗓音在夜里竟然有些低沉性感,白瓷杯盏里牛奶晃晃,被端进去放在桌面上。
沈绘站在边打量蔺景明,岁月给这个英俊雅致男人更加深邃面容和涵养,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稳重气息。沈绘瞥向桌上笔记本,蔺景明字还是那棱角锋利,如当年在附中街上小屋里,他在草稿纸上写下每道数学公式。
沈绘不会说他当年草纸都舍不得扔,锁在老家小库房里。里面还有很多零碎陈杂物件,都是沈绘珍藏,成长印记。当然,沈绘自己不会用这矫情词汇,他只是觉得,没有人帮他记得过去,如果他自己不保存,则千山万水走过就忘。
他来处,蔺景明无疑是浓墨重彩而短暂笔。
沈绘:“你不是不让穿女装吗?”
“不是不让你,是怕你耽误学业。”涉及学习,蔺景明开口,就很得蔺老头真传,“你学到知识是辈子,但是女装,它肯定不是长久之计。”
沈绘对自己定位也是靠脸,难保哪天就被潮流淘汰,你不能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年轻。
蔺景明语重心长:“兴趣可以,别把它当成正经工作,除非你有长远职业规划。”
“好。”沈绘没有女装癖,纯粹是为上学期间好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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