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沈薏杏眼淡淡一扫,好整以暇地看他。
“别问,再问亲你。”
贺钺看明白了,沈薏有时候胆子大得很,喜欢逗他。贺钺又不禁问,无论多少次,嘴巴总是比不上沈薏从容。
不过,这种表面现象,一戳就破。到底是谁脸皮厚,床上见真章。
沈薏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了。
屋里暖气足,贺钺照常撸起袖子,看到几道戒尺的红痕,才急忙想放下来,但沈薏已经看到了。
“怎么了?”沈薏把住他的胳膊,急得仿佛要和人打架,“你被谁打了?”
贺钺笑着看他,沈薏和他对视两秒,顿悟:“你和家里说了?”
“嗯。”贺钺抱住他,“爷爷同意了。”
……
一切和你有关的事,我最敬业。
—完—
沈薏想了想,对贺钺道:“我不出国了。”
贺钺嘴角一扬,马上又收敛:“我不能耽误你学业。”反正他也能出国。
沈薏想,从学校要求看,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一学期学两学期的课。他语言加工了一下,对贺钺道:“你不在,我和那个国家没什么好交流的了。”
这什么情话!贺钺高兴地想把沈薏抱起来转三圈,顾忌着他的腿,径直把人抱进卧室。
“我想试试那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