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忽然大悟,难怪蔡氏肆无忌惮抢他饭,原来是因为他们“夫妻两”个残,个弱,捆起都不够打。
等等,他怎提早回来?不是明天吗?
家里鸡骨头他还没收拾好,现在说九只鸡是被黄鼠狼抓走还有人信吗?!!!
他不会被休吧?
姓李本来就有休妻念头,他又做不出像原主那样硬赖着不走行为……他还没吃到女主推广无籽西瓜呢!
唔?沈清然心里跳,这是他穿越以来,除蔡氏和春花,第个跟他说话人,还是副熟稔语气。
这……谁?
沈清然庆幸自己是个哑巴,免去打招呼露馅风险。
他上下打量番眼前人,长得英俊,穿得穷酸,身上有股说不明气质……是什气质……军、军人!
沈清然默默按下险些跳出喉咙口心脏,这不会是他从军五年便宜丈夫,李什!
获,沈清然想着不能白来,不如砍点柴回去。家里快烧光。
他特意在接近山脚地方才动手,太远他搬不下山。
就在他和根手臂粗枯树枝拉锯二十分钟未果,休息十分钟继续战斗时,突然脚下绊到根凸起树根。脚腕被马蜂蛰似疼,他刚才站在陡坡上,重心不稳,骨碌骨碌滚下山坡。
沈清然急忙扔柴刀抱住头,直滚到山道上。他灰头土脸爬起来,检查身体。除手腕破皮,没有大碍。
薛匪风在看见滚下来人衣服时,眉心跳。待对方转过脸来,眼里闪过微微惊讶。
薛匪风见沈清然表情变来变去,像是在打什坏主意般,他有些厌烦。李丰本来是他营前名守卫,后来战死沙场。薛匪风知道他孑然人,便借他身份,谁知道还有个娃娃亲!
薛匪风退婚不成,只好把人接过来住,他也不差那点钱,就当是替李丰照顾遗孀。仅仅过天,薛匪风就知道为什“丈母娘”如此迫不及待嫁女。
不怪他这称呼,书里根本没写他叫什,都是以李大郎代称。
但是李大郎怎是个瘸子?书里没说呀!
……书里也没说他不是个瘸子。
沈清然目光被他腰间佩刀吸引,李大郎屋里也有把配对!
是他。
尽管沈清然现在不算整洁,但绝对是薛匪风见过“妻子”最干净面。
没穿大红大紫衣服,头发也有梳理,脸上不是天到晚油嘴馋相,面部痴呆,反而灵动像个贵少爷。
好像换个人似。
就是有点凄惨,额头和嘴唇都破个口子。
“你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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