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也不是事,沈清然难得有觉悟,他想起家里
柜子最下面有条貂皮披风,手下们见将军带都是粗布短打,非常心痛地在包袱最地下塞件大红色千两件披风。
压箱底,喜庆。
薛匪风无语这风骚艳丽颜色和过于柔软轻浮材质,他穿惯战甲,看不上这个。现在拿给沈清然用最好。
最好把沈清然裹成个毛茸茸圆球,哪儿也不去,就在屋里养病。
……
淋雨只是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第二天起来严重感冒。好在他是个哑巴,不开口便听不出嗓子哑,薛匪风直到无意间摸到他滚烫额头,才发觉不对。
沈清然合着昏沉眼皮,有有句没句地听薛匪风发火。
薛匪风能发什火呢?急得上火又对沈清然无可奈何。他柜子里有很多药,大病小病,神医药箱都被他买过来。
发烧好退,风寒没完没,沈清然四肢冰凉地像随时浸在水里,薛匪风只好坐在床尾,把他脚抱紧怀里,用上内力捂着。
这个房子造时候便十分省事粗糙,屋里火炕只是个摆设,没有与厨房灶膛通在起加热。薛匪风决定明天就请连个泥瓦匠,重新打通。
沈清然病刚好点,便嚷嚷着要去种田。
薛匪风怀疑他脑子烧傻,之前还哭着说自己不想种田,好伤疤忘疼。薛匪风可帮他记着,没收他手里锄头,好说歹说不肯让他去。
沈清然从没想到有天,种田阻碍不是他懒惰,而是薛匪风。
沈清然披着大红披风,衬得唇红齿白,像是哪家贵族公子出门踏青,他趁薛匪风做饭跑到外面散步,这三天他快闷坏。他苦恼地和系统抱怨:“现在不能种田,但这不能怪。”
系统:为什听出点得意?
沈清然病得脑子不太清晰,忘记自己身份,见薛匪风直坐在床尾给他暖脚,有些过意不去,便拉着他在旁边躺下,被子掀,把两人都裹进去。
这样才对嘛,薛匪风真是个大暖炉。原主不爱运动,身体谈不上好,到冬天手脚冰冷,天知道他每天晚上都是蜷着身体睡觉,脚就像冰块样,怎也捂不热。
沈清然背对着薛匪风,无意识往暖和侧挤,要不是大将军定力强,现在不是被挤到掉床,就是该转过身,抱住沈清然搂进怀里。
沈清然睡觉,人也清醒,骤然发现和薛匪风睡个被窝,吓得心脏骤停。他悄悄动动身体,发现薛匪风完全是个正人君子,除默默散发热量,几乎没有碰到他。
千万不能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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