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嘛,总要谈久点。”管家揣着手,打着呵欠道。
薛匪风警觉:“聘礼?!”
慕文寇敢给他媳妇下聘礼?
大将军并没有往常穗身上想,他没看出两人有什猫腻。
不管三七二十,薛匪风失去耐心,想打断内堂里两人,恰好沈清然揉着手腕从里面出来。
他并没有邀请薛匪风,商人嘛,无利不起早,薛匪风看就是个护犊子,他中间和沈清然肯定有些你来往拉锯战,万薛匪风言不合就拉着媳妇走人,就不好办。付出大代价,自然要有大回报。
说白,就是想坑沈清然。
沈清然转身对薛匪风道:“你在大堂等。”
他笑眯眯地看着慕文寇,他也怕自己谈生意样子太精明,吓到薛匪风。
毕竟,他在薛匪风面前,是个需要时刻被呵护懒汉,点也不耐造。这点他还不想改变。
和“义弟”。
“薛兄,沈兄,在下慕文寇,这是常穗。”慕文寇嘴角噙着微笑,听着像介绍内人。
薛匪风无语,常铭明明是他人,他对沈清然道:“他是常铭弟弟,和姐姐常蝉很像。”
沈清然看,简直个模子刻出来,只是常穗要高些,常蝉面容更艳丽两分,化个妆大概就看不出差别。
随着距离天下山庄越来越近,薛匪风嘴里慕文寇从百八十斤,变成“人模狗样’,再是“衣冠禽兽”,最后是“长得还行”,沈清然对大地主想象变再变,等终于见到人,总算明白。
签下午合同,手很酸。
薛匪风心疼地帮媳妇揉手:“慕文寇欺负你吗?”
慕文寇维持着勉强笑容:“怎会,薛将军真会娶媳妇。”
薛匪风大军还驻扎在青州闽州呢,沈清然已经跟他谈以后大齐整片大陆产业怎分账,为这些分账,慕文寇要在这几年内修多少路,多少运河,不但没有管辖
兄友弟恭,笑里藏刀。
……
晃就是两个时辰。
管家伺候着这位冷酷将军,茶水添再添,直到天黑,薛匪风脸成功地比锅底还黑。
“不就是几箱地契,谈个下午。”薛匪风很久没这长时间见不到媳妇。
这哪是长得还行,明明跟薛匪风不分伯仲。
当然,在他心里,还是会打仗将军更帅点。在慕文寇身上,他更多看到是熟悉商人影子。
慕文寇诚意极佳,“有份大礼要送给沈兄。”
不用问,薛匪风几乎能猜到是什。
行人进内堂,慕文寇接过管家手里地契之,“请沈兄入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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