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昌侯连忙告罪:“臣教女无方,请王爷恕罪。”说白他只是有钱,薛匪风有权有势有兵,犯不着用正妃之位拉拢。裕昌侯
轻视沈清然深情,钻进死胡同,薛匪风大错特错。
他抱起沈清然,大步向前,“去那里。”
突然离地,沈清然吓得搂紧薛匪风脖子,“外面都是人,放下来!”
他才不要成为军营里明日早乐子。
“你们将军呢!”
那就多说点。
沈清然眼睛弯弯,血液鼓噪,笑意和绯红同时爬上脸颊,大半个月起早贪黑忧心恐惧,听到薛匪风说这句,过去苦好像都不算什。
沈清然很开心,像是小孩子舔着即将吃完糖果,将最后点微甜抵在舌尖,来来回回舔着。
他搂住薛匪风胳膊,脸蛋凑近他下巴:“给你当压寨夫人?想得美。”
眼波流转,情深义重,明明写是“愿意”。
,但也断然不会用婚姻去换。
裕昌侯退步,只要侧妃。
沈清然漂亮眼睛紧紧盯着薛匪风:“所以你要去当薛平贵,娶个贵女?”
这个时代并没有薛平贵和王宝钏故事。
该不是王宝钏故事就是从他身上来吧?
“硬闯军营是死罪!”
“玥儿……”
外面喧闹声越来越近,冲着这个营帐来,薛匪风脚步顿,被沈清然瞪眼,放他下来。
沈清然掀开帘子,正面对上那个嚣张跋扈大小姐,常铭拦着她。
慕容玥看见薛匪风,眼眶立即红:“拿爹钱,你凭什不娶?”
希望你能明白……
不求最后能跟着薛匪风荣登九鼎,不在乎龙撵还是驴车,只要是你,压寨夫人也好,阴间鸳鸯也罢。
就像现在这样,起坐在光|裸土地上,脚下是黄土,头顶是营帐缝隙里漏出来青天,身边是你,眼里是你。
别想在任何时候丢下他。
薛匪风看着他,心念电转间,呼吸深重,他猛地抱紧沈清然,胸腔震颤,从喉咙里挤出破碎话语:“是想岔。”
薛匪风娶两个媳妇,传成段佳话,被编入民间小话本,为避讳,把人名大换样,甚至因为原配太过寂寂无名,话本传着传着连原配姓和性别都记错,变成王这个大姓。
沈清然被自己脑补气成只河豚。
薛匪风见他牙根都咬紧,哭笑不得掰开他下巴,“听说完,没答应。”
“说过,君临天下,落草为寇,这辈子只娶沈清然人。”这江山是为沈清然要,不能舍本逐末,苦其分。
说得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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