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普通树,这是棵伸出悬崖之外三米百年老松,枝干横斜,树皮粗粝,麻绳在上面绕半圈,头挂着沈清然,另头……被人拽在手里。
沈清然颤颤巍巍地扭头看眼绑她人,年纪四十上下,浑身包得只剩双眼睛,“姐姐,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有什事坐下来说,你要什给什,说个‘不’字,天打雷劈!”
库雅柳坐在悬崖边,手拉着绳子,大风撩起她幕篱,转个旋儿把沈清然吹得像个秋千摆来摆去,单薄身子配上广袖嫁衣,特别招风。
沈清然摇晃,粗劣麻绳在在松树皮上磨几回,隐隐显现出磨断趋势。
“啊啊啊——”沈清然惊叫出
路上只能看见稀少绿豆,薛匪风几乎笃定答案是不能。
沈清然定是昏迷之前感觉到不对劲,却只来得及下个输出绿豆指令。再者,无论毒蛇还是猛兽,前提都得是沈清然亲手喂它们,也就是说,如果这人有备而来,不和沈清然产生实质肢体接触,沈清然没办法亲手“喂”,就不能驱使毒物咬人。
知道皇后寝宫密道人,与前皇后和单文耀脱不干系,能在株连九族中全身而退,说不准也目睹沈清然制服单文耀和林顺过程。
那这个人还会冒着危险接触沈清然吗?
不会。
精瞬间就能灌满个篮子,如此谨慎行事,显然受颇多钳制。
他循着不起眼绿豆,双眼胀疼才能看见下颗绿豆在哪。
往下几级台阶之后,幽深晦涩伸手不见五指。
“把灯拿过来。”
来不及找火把,常柏股脑把月华殿宫灯全拿过来,侍卫各执只,不像在找人,反而像给帝王出巡开道。
薛匪风把规则研究得愈透彻,愈是心如刀割。
……
沈清然昏迷时没有办法和系统沟通,错过用毒蚂蚁制服劫匪机会。
劫匪心有忌惮,不等沈清然醒来,就把他用绳子绑住挂在树上。
沈清然睁眼,差点因为恐高再次挂掉。
薛匪风,bao躁地随手拿盏最亮,径直往深处走去。
“陛下,属下刚才和众侍卫确认,屋里有迷药。”
迷药虽然散开,但在屋里呆久人都曾感觉到眩晕。薛匪风想起身体不对劲,结合常柏话,推测沈清然是晕之后才被带走。
薛匪风心脏揪紧,明明走在沈清然被带走这条路,却刻也踏不到实处。
沈清然上次用蚂蚁解决掐他脖子林顺,但这是在清醒状态下。薛匪风不知道沈清然失去意识后还能不能调动飞鸟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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