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爸爸面前,他输得彻底。
薛匪风沉默地喂着沈清然,用行动表达自己反省。
沈清然见他不说话,眼珠子转,想明白症结。
他在山洞只顾着和父母兄长互诉思念,没有充分顾及薛匪风感受。
他稍稍坐起来,靠着薛匪风,撸起袖子,拳头捏,展示自己胳膊上肉眼看不出来肌肉,“见父母时间太短,都忘给她看肌肉,刚来李家村时候,连蔡氏抓着胳膊都挣脱不。而昨天,个人从几米高榕树上爬下来,还觉得很有力气。”
薛匪风从山洞到皇宫那段路直在反思。系统投影过于高清,薛匪风清晰地看见沈清然他娘模样。
沈清然两世模样没有大变化,和沈妈妈长得很像。沈妈妈年逾五十,看着像三十出头,岁月没有留下磨砺痕迹,反而赋予她更矜贵慵懒气质,被宠着人时间越久,越是明显,真正十指不沾阳春水,手上丝茧子都没有。
沈爸爸面容坚毅刚强,浑身散发着“艰苦奋斗,毫不松懈”作风,实际上对自己老婆宠得没边,从来不敢训她句重话。
大抵养儿子和宠老婆是不样。
当薛匪风背着沈清然,对方削尖下巴抵着他肩膀沉睡,他深切感受沈清然有多瘦,搂在他身前两只手低头就能看见薄茧。
方各执词吵得不可开交,催生缕思想上新潮。
“还疼吗?”薛匪风从宫人手里托盘上端起碗燕窝,勺勺喂给沈清然。
滑腻清甜燕窝入口,沈清然脸颊鼓鼓,透出微微红晕:“想吃咸。”
薛匪风换上鲍鱼汁炖鸡蛋羹,金黄蛋面撒着绿色小葱花,烹饪过程来自张厨子食谱详细记载。
沈清然又道:“炸鸡翅行不行?”
薛匪风捏捏他胳膊,沈清然倒吸口冷气。
洞房后遗症还在。
“觉得现在很好,刚来时候,沈清然看着比
同样是军人,同样是照顾媳妇,他望尘莫及。
有对比,才知道不足。
薛匪风忘不沈妈妈第眼看见沈清然时震惊悲痛眼神,在母亲眼里,她儿子从没有这样委屈过吧。
所以怀疑他不是皇帝也是正常。
他心肺钝钝生痛,却无法为自己辩解句。
“乖,过天再吃。”
沈清然得便宜还卖乖,“从山洞出来,怎觉得你更宠?”
容易催肥胆子,犯上作乱。
薛匪风垂眸,又喂口鸡蛋羹,接过手帕,擦掉沈清然不好好坐着吃饭嘴角沾上羹渍。
沈清然感觉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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