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
“也不是非要那啥。”沈清然厚着脸皮分析。
难道最近朝堂上出现棘手事件,薛匪风分身乏术?
沈清然倚在宣政殿外朱红柱子上,他穿着青绿色棉袍,袖口和领口都用雪白兔毛镶边,除此之外没有多余装饰。薛匪风陆续又送他好几箱子水头极好翡翠玩意儿,但沈清然嫌它们碍事,几乎没有动过。
他脖子上直挂着是薛匪风最初送他玉哨,尽管破碎重粘奇丑无比,沈清然坚信它能给他带来好运。
冬日早上,随便呵口气都能化作白雾。
下刻,薛匪风放开他,使出自认为有效惩罚,“你好好反省,写千字检讨,晚饭前朕要看到。”
沈清然看着薛匪风落荒而逃背影,百思不得其解,不是硬吗?
还是薛匪风觉得有些事只做次就够?
写什检讨!
检讨他刚才竟然出现黄色想法吗!
五斤!
不是九斤!
薛匪风险些气吐血,宛如有人拿刀生生在他心头剜走四斤肉。
沈清然就是他心头肉。
沈清然拉拉他明黄色衣袍下摆,盯着上面龙纹看三秒,卖惨,“蹲累。”
他没有避着薛匪风,正大光明地站在外边,就想听听他最近在忙什。
都说认真男人最帅,沈清然看着他家陛下,觉得这句话十分中肯。他见过薛匪风沙场点兵,见过他下田劳作,见过他从新都万人俘虏中策马而过,诸人低头莫敢直视。
唯独没见过薛匪风上朝。
天之骄子,朝冠龙服,奏折朱笔。
真好看。
他看薛匪风才应该检讨!
当晚,陛下并没有收到任何检讨书,反而直被媳妇用奇怪目光打量,黑白分明眼里满是考究。
……
虽然薛匪风禁欲加投喂方法看起来愚蠢,但有个效果很明显——沈清然每天都活蹦乱跳。
昨晚沈清然不着痕迹地撩拨把薛匪风,最后摸着他腹肌,听着他越发粗重呼吸里睡着,薛匪风都宛如个柳下惠。
话音刚落,就被薛匪风像是抱小孩样,手掌绕过膝盖抱起来,急走两步放在床上。
“有没有腿麻?”薛匪风粗糙手掌搓着沈清然小腿肚子,擦起片热烘烘暖意。
沈清然眯眯眼,午后阳光正好,被薛匪风当猪样养,他还真有点困。
薛匪风太坏,这样他春天还怎种田!
他闭着眼感觉到嘴角落个轻柔吻,虽然白日宣*不好,但是今天骗薛匪风,可以适当放宽原则,沈清然面红唇燥,双手试探着搂上薛匪风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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