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江缘闻到
股甜腻
奶油香气，他顿，脑袋瞬间抬起，看
戚渊瞧着此时小人鱼，发出声闷笑。
他抬眸，双膝跪在床上，身体往下压，将小人鱼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体范围内，抬手摸
摸江缘头，“别担心。”
戚渊轻声说，“
大概知道你在想什
……如果不舒服就直接说，你随时都有叫停资格。”
江缘：“。”
唔……
柔软唇相贴，江缘鱼尾巴轻轻晃晃。
透明玻璃通道上，两人排排坐，身体互相吸引着靠近对方，亲很温柔。映照在水面灯光反射过来，摇曳着落在江缘和戚渊发丝以及衣襟上，如同落日余晖下海面，波光粼粼。
江缘忍不住心想，这样也很好。
吻毕，戚渊起身，把江缘抱起来放在床上。
他视线落在江缘尾鳍上，手掌碰碰小人鱼金色尾巴末端，那段似乎是出生时没有颜料白色部分。
紧接着，小人鱼没有骨头般，倒在戚渊肩膀上。
戚渊低笑声。
他指腹动动，轻轻按在江缘鱼尾上。
江缘：“？”
嗯？
更深处光彩耀目金色鳞片……
戚渊眼眸暗。
他起身，沿着侧边旋转台阶向上，走到水箱正上方。
江缘似有所感，翻个身，抬眸看过去。
“上来。”戚渊拍拍身边位置。
好叭。
小人鱼脸红红，点点头。
他侧过点脑袋，盯着不远处水箱，手指无意识地抓抓被单，心想，来来来——终于要来！
可惜没有他爱吃，做不第八十二条……
小人鱼心中遗憾。
江缘抿下唇。
总觉得现在戚渊，就像是在摸他脚……
好怪啊！
明明其实也没什，但是——
江缘忍不住鱼尾巴甩，躲到另边去。
干什？
小人鱼身体动也不动，脸茫然。
戚渊轻轻点点江缘鳞片，他指腹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只要是经过地方，江缘都觉得像是要烧起来。他长长白色眼睫颤颤，连忙伸手按住戚渊手。
湿漉漉长发贴在脸颊上，江缘眨眨眼：“你……”
话还未说完，戚渊另手伸过来，将江缘头发往耳后拨拨，下秒，他倾身向前，吻住江缘唇。
江缘：“。”
不想动。
鱼鱼无声抗议会。
戚渊没催，只那双眼眸静静盯着江缘，半晌，江缘这才慢吞吞从床上起身，游到上方。
“哗啦”声，人鱼从水中跃而起，坐在戚渊身旁，带起水花瞬间打湿戚渊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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