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小人鱼绞尽脑汁，试探着说，“……活好？”
爱究竟是什
？
他爱戚渊吗？
江缘心想，应该是爱吧？
——他会想和戚渊有各种肢体上
亲近；长时间不见面，就会有些想念；甚至有时候吃到好吃，都会想到戚渊；他还会在心中坚定不移地把戚渊规划进自己未来，并从未想过有其他可能性……
但具体爱对方什？
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类似送命题，就像华夏“
和你妈掉水里你救谁”
样。不过，如果连自己真实意愿都没法表达话，那也太惨
吧？
江缘便斩钉截铁回：“是。”
“……那你爱他什？”星璇又问。
江缘：“。”
唔……爱？
小人鱼想想，却有些说不上来，总觉得说多就有些矫情。
他迟疑半晌，只能笼统把戚渊优点归纳总结，掰着手指头说：“长得好看，精神力强，有上进心，对好。”
星璇：“……是吗。”
江缘看眼对方表情。
后者似乎有些不太满意，在沉默过后，问江缘：“只有这些？”
这个问题，倒是难到鱼。
——江缘对“爱”这个字理解也不多。
在他刚情窦初开年纪，见识周遭同学们早恋，让他以为爱个人是不需要理由，心动，轰轰烈烈爱场，就是真正爱，但长大后，却觉得那个想法非常不成熟。
但具体哪里不成熟，或者说成熟模样应该是什，江缘也不懂。
直到现在，他对“爱”定义也不是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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