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茁眼神游离:“这照片是个陌生号码发来,也不知道是谁……”
“你如此相信个陌生人,又将那人发来东西特意告知,用来离间和年
岑易彦说完之前那话,似有所感,突然抬头看向温宴明,两个人四目相对。
温宴明露出个皮笑肉不笑表情。
这岑总,还真是死要面子,也不知道被付如年灌什迷魂药……他心中阴阳怪气,但也不好直接表现出来,只能转头继续看钱文茁。
钱文茁也十分震惊。
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吻痕事情是猜错,其实也没有亲眼见到这事儿,都是别人告诉,但照片中事情千真万确,毫无PS痕迹!”
钱文茁还要再咄咄逼人,突然听到这话,愣下。
他显然认为,岑易彦这句话肯定不是对自己说,所以立刻转头看向付如年:“听见没,你错!”
岑易彦冷淡道:“钱先生,说是你错。”
“……啊?……怎错?”
钱文茁目光呆滞,不可置信看着岑易彦。
付如年记忆不错,立刻就想起那日在包厢里,和宋钧两个人闹着玩场景来。但他和宋钧是纯洁男男关系,纯属好朋友……
也是钱文茁蠢。
明明现场岑易彦与温宴明都在他脖子上留下过痕迹,怎钱文茁谁都不猜,竟然猜宋钧?
三道选择题,偏选不对那个。
这可真是冤枉人。
岑易彦突然问:“是谁发给你照片?”
钱文茁又是愣。
这……岑总怎不按套路出牌?
难道这时候,岑总不应该去质问付如年照片上男人是谁,付如年却支支吾吾不愿意说,岑总发现自己被戴绿帽,两个人大打出手吗?
怎反而又问起他来。
他哪错?明明照片都摆在岑总面前,怎岑总还不训斥付如年,反而向着他说话?
岑易彦垂眸道:“你说吻痕是照片上男人亲吻出来,但其实,那个吻痕是亲。”
放屁!
温宴明在心中冷哼声。
那个吻痕,明明是他亲口吸出来!他还咬下!
付如年脸无辜,连忙否认三连:“不是,没有,你别瞎说啊。”
“怎瞎说?照片在这里,这可是物证,你还有什好解释?”钱文茁冷笑出声,“事实证明你就是个水性杨花人,嫁给岑总之后竟然不知收敛!还去勾引别男人!”
付如年懒得和钱文茁争吵。
不过钱文茁后面那句话说得倒挺对,付如年确实是个水性杨花人。
旁岑易彦突然道:“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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