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言论……
苏秋蹙眉,有些不太高兴。
他最不耐烦就是这种强迫式应酬,再加上这是游戏,苏秋并不想为难自己。
谁打游戏还愿意憋屈?
他冷笑声,正准备站起身离开,手突然按住他腿。
谭老爷子开酒瓶时候,谭钰容端着盘子菜,手又拿着几个杯子,杯子里放着把筷子,走进客厅。
他将所有东西都放在餐桌上,分给众人。
“你妈呢?”谭老爷子问。
“等会儿就过来。”谭钰容说。
谭钰容又来回走两趟,桌子上东西基本都齐,他坐在苏秋身边,桑翠也来,与谭老爷子坐在起。
喻皱起眉头,也开始思索起来。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见不得人原因?”苏秋慢慢地说,“比如,其实那肉并不是猪肉,而是……别,所以才不敢放在厨房,让旁人看见。”
戴晨喻嘴角抽动下:“别说,要吐。”
苏秋哈哈大笑起来。
戴晨喻脸郁闷,他闷闷想会儿,问:“苏秋,你刚刚到底是真在认真推理,还是骗玩啊?”
谭钰容说:“爸,你这话可有点过分。人家苏老师是知识分子,不想喝就不喝,你就别强迫他。”
谭老爷子愣。
他似乎很听谭钰容话,嘴里不清不楚嘟囔两句,说:“行吧,不喝就不喝,苏老师你别生气。”
她看见酒,有些不高兴皱皱眉头,但大概是因为有客人,所以什都没说。
谭老爷子高兴地给苏秋和戴晨喻倒酒。
苏秋用手挡住自己面前杯子,温吞道:“不好意思,谭爷爷,不会喝酒。”
谭老爷子诶声。
他板起脸来,有些固执说:“苏老师这是怎回事?说句不好听,你也别生气。现在野狼现世,你可指不定连明天都过不去呢!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就算是你侥幸过去,以后也都要在这村子里生活,永远走不,这种酒以后绝对再也喝不到!现在好不容易喝次,你竟然不珍惜,是故意不给面子还是怎?”
“你猜?”苏秋说。
戴晨喻:“……”
苏秋也太过分!
恰好这时候谭老爷子回来,两人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谭老爷子手中拿着瓶白酒,他落座后,手上摸着酒瓶子,眼中带着丝怀念,说:“这是之前珍藏起来。现在村子里人出不去,很多东西都已经没,又是个爱酒,每年顶多就喝喝钰容从山上打下来野葡萄酒,白酒却是很久没尝过……今天可得好好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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