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明天就停。”婶子支着脖子看窗外,笑着说,“以前都这样,祭祀前后都要下雨。”
闲乘月问:“祭祀谁?”
婶子愣,似乎没想到闲乘月会问这个,她叹口气:“还能祭祀谁
闲乘月“嗯”声,看着林敏熬好药之后给宿砚喂药,只是宿砚牙关紧闭,怎也喂不进去,林敏求救似看着闲乘月。
闲乘月走过去,轻松把宿砚嘴给捏开,本来他是准备直接把宿砚下颌给卸,但想到对方还在鬼门关,就没有雪上加霜。
林敏慢慢,勺勺给宿砚喂进去。
喂完药之后就只能看宿砚命硬不硬。
今天是最后天,明天村长就要来收祭品,不知道祭祀准确时间,林敏心里有点没底,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什,但又直想不出来。
办法。”
她摸摸自己脖子,之前挂在她脖子上项链没,项链是铂金,吊坠是颗水滴形红宝石,最终也只换些在现实里便宜要命草药和个破破烂烂砂锅和底下生火木炭。
林敏说干就干,她把火升起来,慢慢煎药,然后又用在外面捡来石头磨止血草药。
闲乘月看眼那些药,倒是都没错——他小时候去采药,哪些药治什病他都知道,但仅限于最常见那些,他没学过医,药方也不会开。
外公自己亲手写几十本药方后来因为没有传人,直被他妈锁在柜子里,说是将来找不到合适人送,就拿去送给中医院,如果人家愿意要,不嫌弃话。
外面雨势直没小,下得人心烦意乱。
雨势稍小点,闲乘月就出门,他直接去请他吃花生婶子家,婶子个人独居,按她说法,她儿子去城里油坊当长工,丈夫早死,娘家在另个村。
婶子也很好说话,不仅烧锅水给闲乘月洗澡,还把家里不用木板铁钉给他。
“用钉子钉上就行。”婶子笑呵呵地看着正在擦头发闲乘月,还递杯热茶过去,说是茶,其实就是晒干金银花,再丢几颗茶叶。
闲乘月也不急着走,他坐在房间里跟婶子聊天,大多数时间都是婶子个人说,闲乘月只负责听。
她也没让闲乘月帮忙,自己去给宿砚清理伤口,上药,重新包扎,然后等着退烧药熬好。
林敏坐在床边,看着坐在窗口椅子上闲乘月,忽然问:“闲哥,今天下雨话,们窗户必须要补吧?”
不然雨飘进来怎办?
闲乘月点点头:“雨小点就去找补窗东西。”
林敏:“麻烦你,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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